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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攻破大顺城的第三天,候君集派两队人城,由苏定方率领一千骑兵去袭击大顺城的西粮库,另一队由陶标儿率领去袭击采石场。两队骑兵黄昏时城,白天在云州城东南一百里外隐蔽,夜晚绕过李正宝和辛獠儿的大营,之后二人分兵,一东一西,准备袭击采石场和粮库,结果苏定方遭遇了冯瑞的伏兵,陶标儿遇到了梁洛仁。苏定方变不惊,与冯瑞打得难分难解,最后以微小的损失退回代州,而陶标儿被梁洛仁打得大败,军士匹损失过半。
梁师都见冯瑞不怎么说话,问:“师弟,你说现如何办?”冯瑞缓缓:“我想唐军还会继续袭扰大顺城,这次袭击了城池和护营,一步估计就是采石场或囤粮地,这两地方都不是小队人可以够得着的,必然有大批骑兵战,我想和洛仁各带一支兵,悄悄埋伏在南面,见机行事。”梁洛仁:“我听师父的。”梁师都也表示同意,立刻给二人发了兵符。冯瑞和梁洛仁走后,梁师都心里犯嘀咕,儿对师父比对父亲还亲,将来会不会被冯瑞控制啊?
二人回到代州城,候君集对着陶标儿破大骂,直接夺了他的兵权,调去守卫代州南门,其手军兵全拨归苏定方指挥。苏陶二人都是猝不及防遭遇伏击,苏定方败而不,损失极小,相比之,陶标儿带兵的平就差了许多,虽然他是候君集的老,还是救过命的恩人,候君集还是毫不客气地削了他的兵权。
梁师都这半个月来受尽窝气,听说儿大胜唐军,哈哈大笑,怀一快。冯瑞遇到苏定方,虽然形势占优,却没占到什么便宜,梁师都久经战阵,当然知儿只是运气比冯瑞好,并非比师父还有能耐,但世取得战功,让他这个老脸上也光彩,于是在王府设盛宴款待冯瑞和梁洛仁。梁洛仁兴采烈,大谈取胜经过,冯瑞真心护梁洛仁,见他取得大捷,心里也宽,破例没有约束他,结果梁洛仁喝得大醉。
梁洛仁大胜唐军,赶着缴获的匹,押着抓获的俘虏返回云州,唐军只有一百余人因伤被俘,梁洛仁嫌人少,就让自己的士兵穿上唐军制服,扮作俘虏,云州百姓敲锣打鼓迎五里犒军,梁洛仁志得意满,骑着大,喜气洋洋地到梁王府向父亲报喜,而冯瑞则在夜晚带队悄悄回城。
梁师都心想候君集这次吃了大亏,必定会老实几天,心中一宽,也喝了不少,倒就睡,一夜安稳,第二天就把唐军俘虏押上禹王台展示,又打开粮仓向每个游民发放一斗谷,闹腾了一整天,回来又是一通好觉。哪知次日醒来,大顺城送来战报,李正宝和辛獠儿的大营被唐军骑兵突袭,损失惨重,二人已经向梁王递来请罪书,请求罚。梁师都气得大骂不停,他想不到唐军如此顽,新败之后连一个时辰都不消停,立刻展开报复扳回一局,而李正宝和辛獠儿的大营简直像纸糊的一样,前几天被一支小队骑兵开,昨晚又被打得七零八落,梁师都恨不得立刻将二人治以军法。
山期间招收新弟啊。”冯瑞也没答案。
梁洛仁问:“师父,你说唐军派人袭扰大顺城是为了什么?”冯瑞:“我想还是为了惊扰民夫,阻止我们筑城,另外制造声势,想把突厥人吓跑,他们此时还不敢与突厥正面手,就想把突厥人吓跑了事。”梁师都:“我偏不如他们的意,无论付多大代价,一定要把城筑起来。师弟,史新台那边有消息没?”冯瑞摇摇,梁洛仁骂:“颉利这个贪财鬼,收了我们那么多财礼,是都不放一个。”往常梁洛仁骂突厥,梁师都都要斥骂儿,这次可能真地伤心了,反而应和:“还有素林这个孙,无论唐军怎么挑逗,是缩着装没看见,我亲自去请,他也装醉不见,恨得老牙。”梁洛仁:“不如到颉利那里告他一状,说他贻误军机,贪污战利。”冯瑞摇:“疏不间亲,即便素林真了这些,颉利也不会因为我们告发就置他。”梁洛仁又想个主意:“脆我们模仿候君集的法,叫些士兵装扮成唐军,去敲打敲打突厥人。”梁师都脸一扳,骂:“自取其辱,愚不可及!素林只是贪财,可不是笨,他吃准了唐军不敢招惹他,你几个人去捋他胡须,他不用猜也知是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