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武家坡 1(2/2)

之上尤其不要妄自逞英雄之气，要以全军为念。”忠恕：“谢谢叔叔，我都记了。”士极：“现在武显扬已死，你父亲的冤仇也算得报，与梁军接战还需要些时日，你可以向候都督告假，去太原祭奠父母，尽人之孝。”忠恕确实没想过这个，他在观中大，对人世故完全不通，士极一提醒，他心中一痛：自己这么大了，确实应该去看看父母的坟墓了。

忠恕和芳打南门奔向太原，天黑后了晋城。晋是太原郡治所，在隋时是河东的最大城池，人密集，商业繁荣，可惜隋末天大，这里因靠近突厥，多次遭到攻击，李渊起兵后，晋更有两次被突厥和突厥支持的汉军攻破，原来固的城墙也遭到拆毁，去年突厥兵临城，虽然没有攻城去，晋百姓仍遭受大祸殃，突厥人撤退时在城外大肆抢掠，没来得及逃城中的汉人不是被杀就是被掠住草原，刚刚恢复一生气的晋重归萧条。

夜幕之中，晋城里灯火稀疏，街上行人寥寥，破败倒塌的房里还住着人，与代州差不太多，二人找了间客栈住，忠恕向掌柜打听系舟山的位置。能在晋城里开店的，都是界宽见识广的人，掌柜一看忠恕像是有份的官员，很是，把去往系舟山的路径讲得清清楚楚，忠恕谢过，与芳分别休息。第二天，芳在城里买了祭奠用的品，二人赶往系舟山。了晋城向北，远远就看见了两座山，东边的就是系舟山，山不太，主峰柳林尖山很是显，当年李靖与独孤士极赶走武显扬后，把段举夫妇的遗合葬在柳林尖山山腰的满云寺中。这个葬址是李靖选择的，他在晋城上极目北眺，觉得这个地方风极好，最旺孙，正好满云寺后院有一片空地，空地中央有一对千年古柏，于是就把好友葬在一对古柏之间。

晚上回到自己的小屋，忠恕把要去太原祭奠父母的事告诉了芳，芳：“我前几天也有意给师兄说这些，只是不知如何开，士极叔叔既然有这话，你应该去太原一趟。”忠恕：“我明天就去向候叔叔告假。”芳：“太原离这里不过三百里，快一天就到了，来回两天，请四天假足够了。”忠恕，叫了声：“师妹！”芳问：“师兄，还有事吗？”忠恕迟疑一，鼓起勇气：“师妹，我想请你一起去。”芳当场就了：祭奠父母是他的家事，他让自己参加，语意昭然，这是重逢以来师兄最大胆的表白了，不正是自己期盼的吗？芳心里充满幸福，泪了，：“我就去准备。”

忠恕向候君集告了假，芳也向吉杜二位说要去四天，这二人接雁门剑法后，可不单单是剑术大，周君创制武学，本意就在辅助修行，清宁生能现天地包容服养之气，天真剑、山居掌、幽逸拳等技艺与清宁生相依而生，其中通会，不一而足，吉杜二人每接一招雁门剑法，都要对其中包涵的天地克生之意会半天，心中不断开启新的境界，修行，这会就是撵他们，他们也不会走了。

在山就能望见山腰的寺庙，向上的路也很明显，忠恕二人在山前拴好，持了祭品，沿路上山，功夫不大就来到一座破败的寺庙之前，只见庙门上的牌匾已经掉落到地上，摔成两截，忠恕上前翻开，上面有个残破的云字，知这就是满云寺了。二人得庙里，只见殿堂上满是残损的件，没有脚的地方，殿上天，佛菩萨都破了相，穿过半塌的后殿，见到一片满荒草的空地，空地中央有两株壮的古柏，郁郁葱葱，生机，两柏中央的草地上隐约有一块隆起，前有一块倒伏的石碑，忠恕弯腰把石碑扶了起来，伸手去上面的泥尘，只见碑上刻着“段举千古”四字，侧边落款是李靖，那么脚这座荒草堆中，就是父母的埋骨之了，自己在祁连山盼了他们二十年，没想到他们孤独地躺在这里，忠恕扶着石碑，泪横。芳默默地把周围的青草除净，一块低矮的土坟，又找了块木板，把周边的土培到坟上，重新隆起坟，等忠恕哭得差不多了，二人合力把碑重新树好，拭净，摆上祭品，忠恕在坟前跪了来，芳跪在他的侧行礼。忠恕想起二十年来对父母的期盼，辛酸，泪如泉涌，久久不起，芳在旁陪着他垂泪，等到太过了正午，这才把忠恕拉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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