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计出变化 2(2/2)

陆变化叮嘱忠恕立刻城回代州，告诉候君集，云州可能有变，唐军最好坐山观虎斗，不要靠近梁王治的任何城池，更不要伺机夺城。陆变化调说“可能”有变，估计他也拿不准事展。贺兰见陆变化没让他回代州，欣喜异常，知有机会在动中一展手了。

从候君集那里来，忠恕和芳一起来到吉文和杜百年居住的小院，向二位报告陆变化在云州城的况，吉文听得很仔细，杜百年一如过去般不专注，也不知听去没有。

既然宝珠不在云州，商队也没了，忠恕觉得留在云州也无意义，不如现在就回代州，但陆变化让他再等两天，有确切的讯息就回去。第四天晚上，贺兰了禁闭，陆变化又是夜回来，一院就把忠恕和贺兰叫到一，贺兰是个冒险好新奇的人，一看陆变化神凝重，就知有大事发生，急等着陆变化揭盅。果然事有变化，梁师都明天要带着冯瑞、李正宝、辛獠儿，与武显扬一起去漠南草原，为武显扬的儿向颉利可汗求婚，王府里已经准备了二十多车礼。忠恕一听就觉得这事透着不寻常，武显扬要为儿女准备后路，向颉利可汗求亲是他和大萨都谋划好的，但为什么又要与梁师都同去呢？两个同时离开，云州城里会不会生变？

忠恕在陆变化的隔调息，无论如何迫自己定，就是难以平静，宋念臣、安伯等人的影一直在前晃，他这次潜云州本是为找寻他们而来，代州和幽州没有商队的踪迹，他心中已经升起一不祥的觉，没想到今天证实了他们的死讯，这让他心里非常难过。他又想到了武显扬，他对武显扬的觉越来越复杂，本是弑父仇家，但他对武显扬并无恶，甚至心里还有钦佩，一也没有报仇的冲动，自从发现武显扬是宝珠的亲生父亲，又与他恶斗一场，觉更混了，现在知这么多人在算计他，忠恕甚至有为他担心，这自然是因为宝珠的缘故。宝珠与武显扬关系不睦，但毕竟是父女，如果武显扬死了，宝珠必定会伤心的，不知宝珠是否还在云州，要不要冒险去探望她呢？最好明天问问陆是否合适。

忠恕跃城墙，一路向南，次日天黑前回到了代州城，立刻去见候君集，令他欣喜的是芳正在与候君集说话，她终于从安回来了。芳见他行匆匆，知他有事向候君集报告，就起回避，她没有军职，十分懂得分寸，候君集摆手示意她安坐，芳只得重新坐。候君集问陆变化有何消息，忠恕把陆变化的原话报告给他，候君集听完一拍案，喜形于，他自然在云州城也派有探，这些人并没察觉云州城有重大事变的先兆，连梁师都和武显扬要北上面见颉利可汗的信息也没得到，经过这半年，他对陆变化的能耐已经十分信服，陆变化说“可能”有变就必定有变。候君集立刻让值守官传令，城巡逻的士兵人数减半，路程减半，城中加戒备，所有校尉以上军官全留营，非都督本人许可，不许离队。

袋，装作刚刚想到：“啊，确实大意了，多谢你提醒，忠恕也关禁闭。”贺兰笑：“我们一起禁闭好了，省得我一个人闷。”陆变化又一拍脑袋：“糊涂了！糊涂了！忠恕没籍，不能以规约束，他又是朝命官，不归我，我还不能让他禁闭，你只好一个人坐黑屋了，嘿嘿！”说完笑了起来，看来他料定妙计得售，心大好，不住调侃逗贺兰，贺兰虽然机警，比他还差了不少，被他逗得团团转。

自天风重开山门后，朝的规变得非常严格，陆变化说关贺兰的禁闭，贺兰第二天只能在侧厢静坐，一步也不敢去，陆变化则没了踪影，晚上才回来。忠恕刚想开，陆变化就告诉他，武显扬的女儿半个月前已经离开云州回归圣山，是许逊亲自送她回去的，忠恕一愣，旋即明白，云州城里的事很难瞒得过陆变化，他必定早就猜到自己来云州，一半是为商队，一半是为宝珠。宝珠能返回圣山，看来她的伤并无大碍，忠恕悬着的心放一半，随即又升起一惆怅，圣山距此数千里远，二人不知何时才能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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