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喜喝酒,她知,也曾经见过不少次沈喝酒的场景,也和沈一起喝过不少酒。
就这样,他还不是最厉害的。在另一个世界,他所知的最厉害的酒国人中,最厉害的一次能喝七斤,六斤的也有两三位,这还只是中国,外国的能人异士,估计也会有那么些个。
在林荷溪的印象中,沈从来没有喝醉过。不是喝的啤酒、红酒、白酒还是洋酒,沈从来没有醉过,脸也从来没有这么红过,沈这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模样,让林荷溪担心无比。
虽然她是沈的铁杆粉丝,但是她终究还是有理智的,知非要说这些作品都是沈临时想来的话,究竟是有多么的不可思议,于常理不合,和认知违背。可如果说这些作品都是沈过往积累的话,那么就合理得多了。
“我早就说过了,你现在总算是信了吧?”
至少他自己就能,他的上限在五斤左右。
一次喝这么多,他的吃得消吗?
有谁是这样喝酒的?一次喝到现在喝了估计都有四斤了!
在这些真正恐怖的酒国尖手面前,他只是一个弟弟罢了。
桑羊狄叹了一气,“我还是不相信这些都是他现场写来的,我更愿意相信,这些都是他过往的积累,在这个时候一拿了来。”
他不想相信,但是从目前来看,他好像还真的不得不相信。
可是沈终究还是人,又不是神。虽然他酒量惊人,但这么喝,铁人也吃不消啊!
林荷溪看着电视画面脸已经红彤彤的沈,忧心忡忡地想到。
桑羊狄抿着嘴,也不知说什么好。
特别是沈还没有停,还在继续。
虽然他是专门挑了古井这个牌里的低度酒,但是也有40度了,威力还是不小的。而他虽然中间一直有意地克制着,可是喝到现在,差不多也快四斤肚了,确实有醉了,却还并未失去意识。
当然,这些其实都不是太重要,现在重要的是,沈究竟到什么时候才会停来。
陈婉娴没有搭话。
……
对于普通人来说,四斤白酒,简直匪夷所思,是不可能到的事,但是沈是好酒之人,对于一些救国逸事有所了解,知这并不是匪夷所思,而是能够到的。
这哪里还是在喝酒,本就是在拼命了!也得亏沈的酒量惊人,要是换一般人的话,不省人事都算是酒量惊人了,更多的怕是已经酒中毒送到医院急救了。
绝大分人都在惊叹于沈的惊人举动,惊叹于沈的恐怖酒量,林荷溪的注意力却是在别的方面。
毕竟他这次可不是日常那样的喝酒。
“唉……”
这让林荷溪无比担心,可是她又只能着急,没有丝毫办法。
……
她更担心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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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梧叶一声秋,一芭蕉一愁,三更归梦三更后。落灯,棋未收,叹新丰逆旅淹留。枕上十年事,江南二老忧,都到心。”
虽然现在天气并不,但是陈婉娴现在的脸却是红扑扑的——激动的。
而也是因为他清楚地知自己的酒量,所以接来的速度他需要放得更慢了,更多的时间还是用来写吧。只是在此之前,他还需要趁着自己没有到极限前、自己的脑还能保持着几分清醒思考时,再仔细地把自己脑里准备好的那些剩的东西再赶过一遍,
陈婉娴肯定地说。
沈纵酒放笔,泼墨落定,没有立刻开始一首,暂时站定,缓了气。
她心里其实也是这么想的。
狄叹了一句,“这都喝了有三四斤了吧?还是人?”
……
他这行为只要不停地继续去,在已经陈列来的证据面前,他买作品的可能就会越来越小,这些东西是他自己其创作的可能就会越来越大。
“肯定是他自己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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