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几天里,沈把《华夏之声》的以往几期节目反复看了一遍又一遍,依靠着观察所得,他已经在脑里把整个场地给还原了来。凭着丰富的从业经验,他连有多少摄影机,每个机位在哪里、移动轨迹会是怎样都推测了来,这也就是为什么他让张富准备一芥末,到时候装哭的原因了,因为他已经把机位和导播的习惯都摸清楚了,知届时直播画面很可能会给到张富。
“你没听到吗?说是他救了一个人,给他一个机会呗。”
一切都已经就位,那么……就开始吧。
“刚才主持人说他这歌是自己的原创?虽然对他的原创不抱任何期望,但是这上面可有很多事能讲啊。”
……
登上舞台之后,沈才终于第一次以第一人称的视角看到了节目现场的全貌。
不同的话筒,不同的音响设备对于同一个声音的最终呈现效果也会是不一样的,沈这也是被节目组的没办法了,只能正式开唱前来试音。
……
他虽然没有参加过舞台总彩,但是凭着他提前对这些推测来的镜位置的练习,以及他十几年的丰富镜经验,一会儿的镜画面问题应该不大了。
若是以前的那个“沈”,有这样的机会,还不大讲特讲,为自己的冤屈好好地辩驳一番?
“肯定的啊,你没看到前边的选手们上来都先废话一大通吗?他肯定也跑不了。而且逮到这么个好机会,他还不赶给自己洗白一。”
但是从传媒心理学上来说,当一个公众人被钉上了丑闻之后,他刻意地去辩驳很多时候反而会造成反面的效果,这就是“沈”越辩越死的原因。
台观众们看到他上台来之后,相互之间一直都在议论纷纷呢。
这么好的机会,也不说什么?
“得还帅的。”
他这就开始唱了?
观众席上又是一片窃窃私语。
实在是人意料……
沈清楚这一,所以他决定不说话,不讲故事,只活。
灯光这一块稍微有问题。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观众席上的一片窃窃私语声转瞬之间,戛然而止,像是被突然扼住了脖的一样。
“看吧,这是要开始讲故事了,估计是卖惨,说自己有多可怜,又是多么地痛改前非,太老了,耳朵都能听茧来。”
沈对着话筒试了音。
现在一看现场,和他推测的大差不差。
“看着吧,这故事有得讲了,估计比前面六个人加在一起的话都要。等他讲完,末班车搞不好都没了。”
只见舞台上,沈向音乐团队的方向鞠了个躬,然后正面朝向观众席,站立不动了。
而现在的电视画面也切在了这个机位上。
“节目组怎么会让这人来上节目?”
观众席间悉悉索索一片,而沈也如他们所想那样。
只以这首歌来发声。
“我敢打保票,肯定是给自己的洗白的歌!”
就跟他想象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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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他会不会上来先忏悔一通?”
“这就是沈?”
“他说什么也没用,这个人实在太恶心了,竟然连侵幼童这事都得来,而且还是小男孩,简直就是禽兽!”
他们的主事人应该是一个基本功踏实,却极力求稳的人。他的灯光效果也是一向四平八稳,虽不是太彩,却也挑不什么病来,一些模式化的路更是稍加变化之后反复运用。面对这团队,他只需要老老实实站着不要随便动,他们基本上也就不会什么岔。
“1,2,3,ok。”
他到底没有和灯光师团队沟通过,临时合作起来可能有问题,但是从他对于往期节目的观察来看,也基本上对这个灯光团队的技术平心中有数了。
“让这人上节目,确实是着大的压力了……不过也无所谓,反正就是咱们本地台,又不是湖广卫视那大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