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她叽里咕噜说话的时候,成壑打量着何轻——
看起来……成年了吗?长的倒是很嫩,脸颊粉嘟嘟,嘴唇也软乎乎的样子。
见他盯着自己看,何轻傻乎乎的笑了,还往他身边凑。
虽然是个陌生人,但是成壑有种莫名其妙的魔力,让她感到很心安。
你叫什么名字呀~何轻终于把自己挪了过去,她跟成壑只有一个人的距离,这样近的距离已经让男人感到不快,但是看她一副傻兮兮的样子,又忍了下来。
她托着腮仰视着男人,看起来很乖的样子,成壑不理她也没有继续问,只觉得很开心。
很开心。
成壑当然能看出她眼里的欢喜和迷恋,虽然很想把她丢出去,但是……他撇开了脸。
不想理她。
两个人都沉默着,何轻虽然喝了一点酒胆子变大了,但是在成壑持续性低气压下,有点不太敢动。
过了没一会儿,外面开始嘈杂起来,好像是出了什么事。
成壑看着还对自己流口水的女孩,嫌弃道:你不是要走吗?
不趁机会走,盯着自己做什么?
何轻呆呆的啊了一声,迷糊道:怎么出去啊?
男人面无表情盯着她,何轻只好可怜巴巴看着他,无可奈何之下,成壑只好道:走廊中间有个门,立马是楼梯,直接下去就行。
原来还有楼梯啊,何轻下意识站起来,对他道:好的哦,谢谢你!
说完她开始慢吞吞出去,还没走出去两步,又突然跑回来。
何轻捏着手指,不好意思的问道:你还没有告诉我叫什么呢……
其实这个时候,她的意识已经不太清楚了,脑子晕乎乎的,但是倔强的想知道这个男人叫什么。
好像不抓住,以后就会永远错失一样。
男人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吐出两个字。
偷偷溜出来的何轻,晕乎乎找了个路过的小姐姐,带她回了C区。
好在她还记得给裴欢打电话说自己出来了,正在路口跟一群疯子掐架的裴大小姐深吸了口气,拧着眉头掉头就走。
回来看见傻乎乎坐着的何轻,裴欢揪着她的小脸蛋,咬牙切除道:你不是说你被人堵里面了吗!
几个纨绔少爷带着一群外围女,正搁那儿玩捉迷藏,捉到一个就脱一件衣服——一群人衣衫不整的,裴欢看见时差点没吐了。
不过幸好,这个小笨蛋没遭殃。
裴欢一边捏她脸,一边检查她衣服什么的,然后就看见何轻一脸开心的样子发呆——
她凑近闻了闻,皱眉道:你又喝酒了?
何轻回过神点点头,见她不高兴,还继续道:我遇见一个帅哥!
裴欢面无表情,刚刚担心的要死的可正是她。
何轻凑到她耳边,用一种近乎甜蜜又迷恋的语气道:好帅好帅的……
裴大小姐看她一副花痴的不行的样子,叹了口气,无可奈何道:叫什么名字来着?
虽然大概率只是何轻一时起意,但是她还是想知道,这种鬼地方还能有什么帅哥?
一边的袭路倒是接了句,他先前正好看见林秉川跟何轻聊了几句,便道:好像是S市的林秉川,我看见他跟小何轻坐一块来着……
被成壑灌了小半杯的酒,何轻越来越晕,听见林秉川的名字又笑了:漂亮哥哥……
她歪倒在裴欢身上,看着都有点神智不清,裴欢只好把她送回去——
其实何轻说起来是越州人,越州出了名的酒,何教授她以前也见过,一壶花雕喝起来脸都不带红一下的。
偏偏何轻是个一口就晕的酒量。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何轻挠了挠乱七八糟的头发,一点也想不起来,那个坐在阴影里的男人最后说的两个字。
什么……什么贺来着?是这个字吗?
她难得有点犯愁,跑去问裴欢——
何?何什么?裴大小姐一口口咬着何轻买的麻薯,想了会儿道:没听过……大概多大?
这可把何轻为难到了,她从小到大看人年龄就没看准过,上次老家一个亲戚家生了个小女儿,何教授忙让她去吃酒席,那家还有个女儿,回来何教授问多大,何轻说大概七八岁——
结果后来何教授跟人家爹妈聊天,说起来人家很诧异,他家大女儿才叁岁啊。
何教授闹了个小乌龙,尴尬的跟人道歉。
二十来岁?何轻试探着道。
裴大小姐翻了个白眼,不是二十多还能多大?
她吐槽道: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袭路说的那个,林秉川——
何轻扒拉两下她吃剩的麻薯,发现裴欢把她最喜欢吃的草莓馅的全吃掉了,心情更差了:谁啊?
裴欢把一盒全塞给她,有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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