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天还罕见的,除了她自己,竟然还带了一个男人,看着也不像是助理什么的,仔细一看,竟然还有熟。
哭得最肝寸断的,一看就是林警官的至亲,这个小姑娘站在角落,明明没有落泪,他却莫名觉得,她上散发的死寂一般的气场,甚至比林警官的亲人更绝望。
“你好啊,”谢景琛瞥了一墓碑上的名字,“林岩哥,初次见面,我是谢景琛。”
安以辰微笑,“嗯,我带男朋友过来看你。”
“嗯,我知。”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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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墓碑蹭亮蹭亮的,上面还摆着新鲜的,看得有人每天料理。
林警官为国捐躯,他葬的时候,市里区里都来了领导祭奠,排场不小,但是那天保安却没记住一个领导的脸,只记得落在末尾的少女。
她看着年纪不大,十五六岁的样,大概还在读中,穿着一黑的大衣,神沉寂,一不发地抿着。
葬时见到的小姑娘,如今也脱去稚气,变成一个成熟的大人了。
或许一个人的过往经历确实会在相上有所现吧,他那双锐利的睛,好像带着警察独有的气质,一看就是审过不少犯人,从他的睛里,谢景琛甚至可以想象他在警局工作时的场景。
不等保安细想这个男人哪里熟,安以辰就带着人走远了。
林岩去世的时候,这块墓地刚建成不久,因此他墓的位置也很不错,走上几层阶梯就能看到。
他上穿着警服,神毅。
安以辰缓缓地蹲来,跟墓碑平视,伸手轻轻地抚摸墓碑上的黑白照片。
现在这个年,死人住的比活人还贵,这片墓地价格不菲,对保安的待遇也很不错,这个保安在这里工作了七八个年,对林岩和安以辰的印象是最的。
“嗯……那就男朋友吧。”
这句话并不是敷衍,不知为什么,谢景琛明明是第一次来这里,却总有一似曾相识的觉,好像在什么时候来过这里。
后来小姑娘经常来,平均隔一两个月就会来一次,算是这里最频繁的访客,再加上得太众,虽然后来因为国留学的关系,断了几年,但保安还是一直记得她。
“哥,我带……”安以辰抬看了一谢景琛,一时竟然不知用什么份来介绍他。
照片里的他依然年轻,如今一看,好像与谢景琛年纪也相仿,差不了多少,竟然是同龄人。
“他是林岩,”安以辰给谢景琛介绍,“昭轩哥应该跟你提过吧,我六岁时他救过我,后来,我们一直很要好,他就像我的亲哥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