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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楼筱在学校收到了不少楼国栋发来的照片，照片上有穿着学士服的慕冬跟褚秀珍，其中有几张应该是叫路人拍的，因为照片上除了慕冬和褚秀珍，还多了楼国栋。

她以为早上的事能就此揭过，谁知吃完午饭，练望舒给她发了条信息——

楼筱曾经想过，再好听的歌听多了都会腻，更何况是接吻，然而每一次被吻，楼筱都会受到不一样的悸动，让她怀疑练望舒是不是对她了什么蛊。

楼筱一脸狐疑：“你要嘛？”

片刻后又发过去一句：【前排中间，方便听课。】

练望舒跟在自己边，校门后练望舒悄悄拉她的手她也没甩开。

【你喜后排靠窗的位置，还是喜前排中间的位置？】

练望舒笑着：“好，肯定不会耽误你回家吃饭。”

楼筱把有练席境的照片转发给了练望舒。

楼筱一直翻去，翻到慕冬和练席的合影，惊觉那个“路人”就是练席。

快到练望舒的住时，练望舒问楼筱：“要上来坐一吗？”

不知什么时候起，“练望舒给楼筱唱歌”就成了只有他们能懂的邀吻暗号。

为了帮助楼筱得偿所愿，练望舒不再顾忌，经常会来八班给楼筱讲题，一开始许老师还是有介意的，在后门窗偷看了几次，发现两个人确实是在认真学习，只能把想说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楼筱别开脸：“我要回家吃饭。”

练望舒：【好，到时候我去给你占座】

练望舒也是这才知自己哥哥去了慕冬的毕业典礼，又转手把照片发给了爷爷和。

他说话算话，为了不耽误楼筱的时间，屋后才把门关好，就将楼筱压到了墙上。

楼筱磨了磨牙，给他发过去一张猫猫咆哮的表包。

练望舒眉低垂，委婉：“想唱歌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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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望舒握了她的手：“就坐一会。”

楼筱抿了抿：“那就……一会儿，我爸还等我回家吃饭呢。”

六月份，慕冬的毕业典礼，她专门邀请了褚秀珍和楼国栋来学校，楼筱则因为当天还要上课，无法前去。

半首歌的易后，楼筱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匆匆赶回家吃饭。

大约是因为当初的第一次吻太过突然，曾让楼筱恼羞成怒，后来练望舒再吻她，多是浅尝辄止，就算也不会像第一次那样不知轻重，肆意侵占她的，而是耐心来，极尽温柔地对她。

台上传来震耳聋的蝉鸣，掩盖楼筱间轻颤的哼响，她前是练望舒，后是大理石墙，背后有多凉，抵在练望舒的掌心就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