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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比他们知得早，还有必要?通知你？”

龚俱仁保持着风度，面带微笑地说：“我也是你们的同事。”

龚俱仁的笑容僵住了。

【赵野西：你算哪门电灯泡，你不存在的。】

陆荒之离职那天，请全门的人吃了顿午茶。午茶是一家五星酒店特别送过来的，他们门有几十?个人，一顿午茶来，一个月薪无了。

“恭喜获得四等奖：穗城乐世界，四园通玩，两大一小，畅玩年卡一张。”

陆荒之淡：“想上位就大大方方和同事竞争。怪气，挑拨离间大可不必。”

“就两个大人，一个小孩。”行政小笑，“我们研究所员工的平均年龄在35岁以上，大分都已经结婚生?了。考虑到他们工作忙，在职的时候没时间陪家人，我们特意准备了这项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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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野息什么都不缺。他现在用的笔记本是陆荒之前不久逛某东随手单送他的，比一等奖贵得多。但白嫖有白嫖的快乐。“那肯定是要一等奖啊，就算自己不要?还能挂闲鱼。”

“听说你昨天拉了个群，公布了你和赵同学的恋。所有人都在群里，只有我没在。”龚俱仁用闲聊的吻说，“你是忘了么。”

【不存在：不是，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不是在潭城的时候就已经……我当了三个月的电灯泡？】

行政小拿一个平板，调奖界面：“陆同学来试试运气吧。”

陆荒之笑：“那我努力一。”

龚俱仁憋着一肚气，找到个机会，假装和陆荒之在洗手间偶遇。

【关教授：祝好。】

陆荒之的指纹，像全被删除，工牌上，连电梯都用不了。赵野息送他到一楼大厅，被行政叫住。

西：（不知说啥，就给大家劈个叉吧.jpg）】

“给离职员工送福利是我们研究所的传统。”行政小，“福利以奖的方式送。一等奖是一台外星人笔记本，价值20000。五等奖是保底奖，现金999。”

【梁?授：以后可以以家属的份常回来看看。】

【女同事：？？？？？】

陆荒之扫了他一：“为什么要?拉你群？”

走完了离职程，运维开始清除回收陆荒之的电脑。赵野息对面的工位一被搬空，想到以后他再不能一抬就看到男朋友了，还有舍不得。

陆荒之了一屏幕。转盘旋转起来，越转越慢，最后停留在【四等奖】的区域。

……

“两大一小？”

陆荒之问赵野息：“有没有想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