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不必害怕。”秋姑姑的声音缥缈传来,宛若化外佛音般平淡自若,顿时将旃檀惊醒,又更加令她耻愤难堪,“是很正常的,你这是发想吃男人的了。妾在这里奉劝姑娘一句早日习惯,你们这等贱,往后可是离不了的,若是后心里总过意不去,苦的还是自己。”
婢女闻言立即从气腾腾的蒸桶夹一条纱布奉上,嬷嬷看也未看便大手一捞,随意地把纱布敷在那位优儿的私,引得她“啊”地尖叫起来。嬷嬷见状疾手快地用手在她激烈扭动的间死死捂住,另一手绾了优儿的发猛地向后一拽,如驯牲样把她拉住。女不比常年这些使工作的人、嬷嬷糙厚,各个得很,本承受不住的纱布,被激得动,待到揭开纱布,、及的早已经被得通红一片。嬷嬷毫无动容,熟练地接过婢女递过来的红烛,手动作不停,撑开优儿的私,微微一倾,艳红的烛泪便啪嗒啪嗒地滴落来,熨着她的和,每每停留不到两叁弹指就剥凝的蜡再覆上的新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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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批都是坊叁年的。”秋姑姑牵着旃檀走到一位姑娘近前,“除了少数天赋异禀的姑娘,常年被男人,、、儿都要颜变,那可就不了。当然也有不少大人偏好这儿,但是谁又能不喜自己一粉的好呢?现你前这功夫便是叫,不仅能使颜焕然一新,更能使私更加,被起来两个人都更加利。过程中不免些苦痛,结果却是好的,所以坊多有姑娘特意央了嬷嬷来漂白儿的,这位优儿姑娘便是如此尝到了甜,每半年就需如此来上一回。”
旃檀只觉得被如此玩的好像是自己,无形的大手拢住了她的儿,似有似无地捧抓玩,勾起一涨,却又全无实质,从迸发来,汇聚到尖化成无法自持酥痛,像是千惊雷霹雳,或者万只蛊虫噬咬,而始作俑者却仍虚幻地环抱着她,毫无作为地她的耳垂,在耳边熟悉的,抵磨着,任她辣的麻痛,一线酸涩直牵到小腹,勾着肚脐坠得生疼。这好像生了自有的神智,偏认那不肯夯定是因为不知其中的滋味儿,若它尝上自己一,必对那甘髓知味,无法把持地冲来把那撑满,狠狠擂掼个千百来。顿时心骤然发,一涌了来,旃檀双一,几乎站立不住,只能弯手扶着膝盖,大大地息数次才勉恢复了些许平静。
“先洗净她的。”
“小妇老实些!”嬷嬷在那白的上狠狠地了几掌,女顿时收敛了些,只是仍然难耐地小幅度扭动着双试图止。
全都一览无余,见有来人也浑若不知,肆无忌惮地展示着自己赤的。一个个光洁的都十分厚,和方才见过的月杉的那鲜不同,完全是艳红发黑的熟,像开败的糜烂,因久的,有的甚至向外翻起,大的小、胀如豌豆大小的,吐着隐秘的,熟透的像一颗腐烂的桃,只要被掰开,就会立刻分腥甜的,勾引着的立刻捣来。上的也是如此,圈厚隆起,嘟嘟地撅挤成“一”字型,一看就是被男人常年所致,已然变得十分耐,周外圈竟也像似的,有一圈红,是多年在上留的痕迹,昭示着那都被如何壮的撞击,心甚至殷红得泛紫,噙着。期被调教的早就适应了不断地,变得不堪,一时叁刻都离不了,空着两熏媚香不多时,便已不能安稳地趴着,一个个意识地扭着,双翕动挛缩,对着空气吞吐起来。
站在两旁的婢女也没有闲着,一个走到优儿边,两指探檀搅起来,一个走到她侧托起两团玉大力搓磨。那优儿早就被调教熟了,多,对各亵玩辱早是甘之如饴,很快就适应了起初的不适,迅速地在中得了趣儿,利得更加起撅翘,迎合着所有能带来快的刺激,睛半眯,迷迷蒙蒙,小痴缠着中的指得啧啧有声,毫无避讳地“啊~”“嗯~”地放声浪叫起来。蜡带来的灼痛渐渐转化为甜快,一时间四的此起彼伏,姑娘们个个都摇着享受起来,在蜡油的摧残的和都被刺激得红不堪,最外一层薄被得浮白,浸在汩汩的里几乎泡得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