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刃 第80节(2/2)

岁岁登时立起小板，“妈妈是岁岁的！”

秦怀鹤起个半，言又止，最后还是躺了。

秦怀鹤大喝一声：“老巫婆来啊！”

秦怀鹤有些哭笑不得，假意吓唬她：“你再哭，等我和妈妈结婚，我不请你来。”

言微面上微赧，“行，我和他说。”

本来预想的，今晚等那缠人的小人睡着了，他带着言微去酒店外的私人海滩夜游。

这一天折腾得太过疲累，没等岁岁睡着，言微先迷糊过去，渐渐的，岁岁的呼也平稳了。

怀鹤却也没再持，“爸爸和妈妈结婚了，才生了你，所以，妈妈是岁岁的妈妈，也是爸爸的……”

秦怀鹤垂首低哼，现实和梦境果然是有差别的。

岁岁登时噤声。

言微：“嗯，我知了，到时候我去接他们。”

岁岁从他上来，手脚并用，趴上言微肩，“妈妈，和爸爸结婚？”

秦怀鹤就着夜光，看安睡的母女。

她轻叹一声，“秦怀鹤，不要和她说话了，一说话她就不会睡觉。”

秦怀鹤：“……”

“飞糕吗？”

又来了又来了，也不知这小孩哪来那么大的占有。

言微摸她的，“好，我不跟爸爸结婚，不哭了，一汗。”

那么多陌生人凑闹给她过生日，她心里怪别扭的。

言微只要把她抱了起来，“好了好了。”

“不跟爸爸睡觉觉！”

第二天，原定要起早看日，岁岁和秦怀鹤睡懒觉，言微没叫他们，带着言成明到沙滩上看日。

回到房间，她听到说话声，微微顿步。

梦境太过好，醒来却是挫骨一般疼痛。

熠熠是姑姑的孙，才八个月大，因为要照看孙，言绵已经好久没有过来了。

岁岁嚎得更大声了。

“你和怀鹤说一声，让他一起过来，你姑说要跟他说说话。”

“秦怀鹤！”

显然，过了一夜，岁岁和秦怀鹤又和好了，两人在床上说话。

“不信，你问问妈妈，妈妈和爸爸结婚了，才生的你。”

不知是不是闫秘书安排的，言微有些发，她实在不想这么兴师动众。

言微：“对呀，我和爸爸结婚，才有了岁岁。”

她带着爸爸吃了酒店的自助早餐，突然看到酒店工作人员在搬运料，有一个大牌，写着：微微，岁岁，生日快乐！

原来秦怀鹤说的是真的，酒店要在沙滩布置她和岁岁的生日派对，还要邀请酒店的客人一起参加。

他翻了床，拿了一烟走台外。

也不知是不是私心，他觉得两个都是人，但是又完全不一样。

“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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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姑说，等我们回去，她带熠熠过来看看岁岁。”

静寂两秒，岁岁突然嚎啕大哭。

秦怀鹤再忍不住，冷声提醒：“言微，不能这么惯她，越惯脾气越大，不睡让她到外面找老巫婆。”

现实有吵闹，有急躁，有烟火气。

秦怀鹤皱眉，“也是爸爸的。”

这一，总算消停了，只是小孩的泣声压制不住，一一的。

言微睡相一直很好，岁岁却不行，后半夜她就开始各翻转，不睡到床底不罢休的那。

“不要！不要和爸爸结婚！”

“结婚……结婚不告诉岁岁！臭妈妈！臭爸爸！”

他吐了一烟圈，烟圈很快消散在暮里，他像是在梦里，又不太像，他以前的梦境里，不像方才那般飞狗，岁岁和言微陪伴在他边，妻贤女孝，其乐。

一折腾，半宿过去了。

“飞船糕，还有冰淇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