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巧儿的心跳再度狂躁。她认真道，“你想做吗？”
钟远只觉得浑身血液在翻涌，但他还是温柔劝，“你不用这样。”
她继续温柔地吻他，她的手抚摸着他的前胸，轻柔地向下游走，她触到他两腿间鼓囊囊的一团。
钟远握住她的手腕，“巧儿，没关系。”
她觉得他叫她名字的声音格外好听。她微笑，“我知道。”
“我不想让你觉得被逼迫。我知道我一直跟在你身边，让你觉得被监视。这种感觉很糟糕。”
“你没有。钟远，我从来没有在你身边感受到分毫的逼迫与不开心。”
“我一直觉得我不能让你开心。你与孙磊聊天会比较开心。”
“你们不一样，别比了，”林巧儿轻笑，“与你在一起，我特别轻松自在。我只是没对你说过这些。”
“真的？”
“嗯，是真的。我不骗你。”
钟远像是放下一桩心事，他轻柔地吻她，两人的肢体交缠起来。
他的手轻抚她的后背，慢慢抚过她纤细的腰肢，最后落在她小巧的臀部上。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手指也愈发用力。
林巧儿越来越沉溺，她脱掉他的上衣，又去解他的裤子。
钟远把她压在身下，开始解她的衣扣。
林巧儿忽然清醒了一阵，赶忙问，“你有套吗？”
钟远才反应过来。他没想到自己能断片到把安全套的事情忘记。这在以前从没发生过。
“我没有带。”
林巧儿也紧张，“我也没有……我没想到……”
钟远翻过身，坐到一旁，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深吸一口气，“那不行……”
“嗯。”
两人各自安静了一会儿，把那股冲动压下去。林巧儿小心翼翼地问，“那……你怎么办？”
“我去冲个凉水澡。”
林巧儿过意不去，钟远起身的时候，她拉住他的手，犹豫道，“等下……我帮你吧。”
“巧儿，你不用这样。”
“我帮你，”她拉他坐下，“我用手。”
钟远靠着床头，他头一次为与女人上床这件事感到一丝紧张。以前的他，想不通与喜欢的人相处和做爱会有什么不同。
现在他才明白，与喜欢的人做爱，他的生理反应要比以往快得多，也冲动得多。
林巧儿的脸也微微涨红。作为美术生，异性的裸体看得不少，但这是她第二个有过身体接触的男人。
在这片黑暗里，她看得并不分明。但她知道钟远的皮肤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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