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假(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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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远的声音小了些，“你还在担心什么吗？”

“我知，”林巧儿忽然焦躁地扔布，“可惜说来的话不能这么简单收回。”

“不该说那些让你烦心的话，”钟远诚恳，“别放心上，我什么都不会。”

“啊？哦，去的……”林巧儿发现自己的脑好似停摆的大钟，沉顿笨重。她完全忘记自己与钟远说过些什么。

钟远明白她的意思，认真解释，“这次他不来。”

钟远自然清楚她的心思，为了让她安心，他一句都不多问。

她手忙脚地收拾着，特意低，不看他，“我换件衣服就去。”

“去哪里？”

“没什么，”林巧儿一气，努力镇静来，“我是想去玩。谢谢你，不用你旅费，我会安排好，我来订酒店。”

“我带你去玩，旅费我来……”

“他不会来。巧儿，我不骗你。”

他叫她的名字时，林巧儿的心脏忽然快速动。她脸薄的病又犯了，只觉自己颧骨上沿发发红起来。

“绅哥嘱咐我，圣诞假的时候带你去旅游，你有想去的地方吗？”

“没有在怪你。”

她还是有提防，怕她说个城市，薛世绅很快知并且赶过来。她想在走的前一天告诉他，打个措手不及的“闪电战”。

钟远看她的躲闪。自从他说喜她以后，她的表现就非常怪异，经常像是兔探，又一脸惊慌地躲回里。

林巧儿也被忽如其来的脾气吓了一，她赶忙歉，“对不起。”

她还记得孙磊上次对她说这句话后，就把她拐到了法兰克福。这一次，她不想再被骗。

她回想起来，总是以为与薛世绅有关。最后才发现，那时候陪着她的，一直是钟远。

“发前告诉我一声就好。”

“你说午去超市，还去吗？”

“行了，我知了……”林巧儿慌张地打断，但是不敢看他。

他过意不去，再度歉，“对不起。”

钟远，“我不会再说。”

林巧儿抬瞪他，惊慌又不可置信。

“我再想想。”

林巧儿没回答，只是垂眸，静静思考。

钟远怔怔地看她。

“别说对不起了。”

钟远敲敲门。林巧儿回时，手一颤，画笔跌在地上，碰一片降红。她慌忙捡起。

事。

她想不通，她与钟远也没聊多少次天，可他好似就把她看穿了。知她在担心突然现的薛世绅，知她想要攒钱。所以他总是把这些事安排好，不让她担心。

林巧儿从来不觉得他会在无用的事上费心，可他偏偏把她照顾得这样细致。

午在画室里待着时，她总是画两笔就停。过了几个小时，她看着画布上不知所云的彩，轻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