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是他的徒儿,还是他以后的妻,都是要跟他修习的,除了那一纸婚书外,其他并无什么改变。
接来梦中蜡烛熄灭以后的事,冉冉简直脸红心地不敢回想,只是那梦又累又,还有人在她耳边低语:“我若不卖些力气,你生怨了该怎么办?”
苏易原本对这婚事也是抱持可有可无的心思。却没想到自己却成了剃挑一的,如此一来,他反而有些执拗上了。
她不想嫁给他,还想嫁给谁?他可不许她再祸害别人!
苏易却觉得冉冉的想法太天真幼稚,不过他总算舒缓了僵的腰杆,任着冉冉靠在他的肩膀上:“你太小,却不知世间的怨偶大多是有过意,最后才相守成怨的。所以成为怨偶往往并非一开始没有想清楚,而是敌不过时间罢了。”
只见冉冉白净的脸登时炸了两朵飞霞,目瞪呆地看了苏易后,然后扑棱棱站起来,气得踹了前世的逆徒一脚,便飞奔了去。
事后冉冉小心翼翼地跟苏易说,她爹娘不肯给她聘书,不过他不必担心,她绝对不会拿那聘书作怪。
可现在是女儿不想嫁,那就另当别论了,虽然那苏仙的确是人中龙凤,有本事有模样,但到底是年岁大了,也不知是不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等到早晨醒来时,冉冉拱了拱被,还闭着偷偷回想了那么一。
随后冉冉果真如苏仙所言,不懂事地非要闹着解除婚约。巧莲夫妻也是从小溺孩的,原先她们婚,是担忧女儿为女孩家吃亏。
苏易想了想,一本正经:“我若像你爹担忧的那般,腰酸肾虚,夜里起夜太多,多半是会生怨的。”
冉冉小心翼翼地问:“过过之后呢?”
她打死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像苏易那么一本正经的男人居然会说如此不正经的话来。
可是万万没想到这死丫居然拿他没有回复记忆当了原罪。难像酒老仙说的那般,还要为她死一次才算?
苏易甚少这般连名带姓地唤她,冉冉当然能听这话语里包裹的霹雳炸雷。她心里忍不住一甜,拉扯了一他的衣袖:“除了你,我不想嫁给别人……”
他正这么想着,冉冉又低声:“我希望你记起来,并不是希望你为我去死。你若真这么般,我岂能独活?可是我总是希望你能清楚知,你为何娶我,而我也知为何嫁你,如此才不会成为一对怨偶。”
总要等女儿想明白了,才安心嫁人。
那一纸聘书最后还是没有撕毁。苏易先一步找到了巧莲夫妇,只说冉冉还小,玩心有些重,若是她提婚约不算数,便先随了她的意思,但那聘书于他来说,一直有效,等冉冉想通了再说,还请夫妻俩保存好了。
只是那一夜,薛冉冉辗转反侧,难以成眠。后来她好不容易睡着时,竟然梦见自己穿一红衣,盖着红盖,由着男人牵引了红绸喜烛的喜房里去。
苏易没想到她居然还真往接茬,难不成还真有个她想领到他面前的狗男人?于是他忍不住冷飕飕地看向了她:“薛冉冉,你可以将他领来试试。”
听了这话,苏易满腹的怒气忍不住一缓,同时心里暗骂:不想嫁又撩拨他,真是前世积习未改。若他现在还是十六七岁的少年郎,岂不是被她玩得心思上颠飞,全然失了魂魄?由此可见,自己在二十年前着了她的儿,也有可原,到底是那时的妖女功力厚,算计了年少无知的他……”
若是冉冉将来要嫁给别人……也不是不可,但是也要先跟他解了聘书再说。
嗯……
苏易如此宽容而大度的表现,再次赢得了巧莲夫妇的好。
冉冉听了眨着,低低:“所以,我们修真之人若是结成仙侣,岂不是要面对无尽的时间,大抵都是要结怨的?”
若是那样的话,她在修真界的名号也就此可以定,脆就叫“望门寡”好了!
苏易见她似乎不懂,于是脆附耳过去,在她的耳边低低说了几句话。
说这话时,苏易的音量不大,可冉冉总是觉得这话里酝酿着腾腾杀意,大有来一个,杀成一双之势。
甚烈,只是觉得自己到底亲吻过了薛冉冉,她如今也是个家清白的小姑娘,他的父母要来让他负责,他为男儿也不好推脱。
结果丘喜儿她起来吃早饭,待她从窗看见冉冉红扑扑的脸时,还笑嘻嘻地开着玩笑:“小师妹,怎么还赖床,难是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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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易淡淡瞟了她一:“那聘书一式两份,你爹娘可都摁手印画押了。你若反悔要嫁给别人,也得将那男人领到我的面前,让我过过再说!”
冉冉
冉冉眨眨睛,她虽然是个天资众的女,可是真的没有听懂师父一本正经的话里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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