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师兄双手从中分开,大睛一弯:“柴就劈开啦!”
落闲竹筷还停在半空中,饭桌上已经风卷残云一扫而空,连个盘都没有。
落闲自知自己并非天赋异禀之人,悟也不如何,五师兄说的话盘旋在脑里,但依旧找不准法。
大睛眨也不眨仔细盯着容玖玉半张腐烂的脸,终于,指尖碰到了。
随即落闲双一弯,他这人看似嘴毒,实则压说不什么中伤人的话。
若是十一师兄瞧见自己当年在山遇见的那个即将被饿死的小弟,如今依旧这般无用,甚至连个柴都劈不好,不知又该说什么了。
见落闲又一次立好圆木,再次劈起来。五师兄收回目光,撑着脑袋,看着没有斗篷遮盖的容玖玉。
落闲抿不语,铁剑,再次提起对准方才的地方又狠狠劈去。因为力气失,这次竟然连半个手指甲的度都没有。
天渐明,东边晨曦已起,朝霞绚丽夺目。
睡懒觉的人起了,打着哈欠的师父,以及睡惺忪的几位师兄,来到院。
落闲鬓间发丝早已被细汗打,因为修士细,掌心、手指已经磨好些血泡,动一便疼得厉害,不过她并未停来。
“全用力至一,先是脚趾,小,腰间,而后运转到手臂,悉数汇聚于手腕之后,受手中的剑柄,明白手中铁剑的弧度、大小、它们的材质、它们的温度,找到最适宜的那个,将所有的力汇聚至那个上,然后……”
靠着椅边睡着的五师兄伸了伸懒腰,着睛,走向厨房,一边走一边嘀咕:“一群懒鬼。”
几人瞅了瞅地上一双手指都能数得来的柴木,老笑:“小落啊,你这还得多需练练啊。”
落闲不动声了手中发凉的锈剑,抬起铁剑的时候,脚尖轻动,绷直,一息后再次劈了去。
不远的五师兄看得直摇,嘟囔:“太笨啦,太笨啦。”
话音方落,老疾手快就要端盘。
“你这样来,我们这一天都别想吃饭了。”五师兄语气里满满的嫌弃,见落闲余光看过来,他轻咳了声,装作一副的模样:“劈柴可是要讲究功夫的!”
可惜,还是不到一指甲的度。
停在半空中,继而又前往伸,这次很是大胆地停在上面。
亮晶晶的眸闪着光,撑着的手指忍不住动了,似乎很犹豫般。手指伸直后又弯了回去,弯了之后又不自禁伸直。
老者:“这才是我们无名派的作风……”
大抵知了,多说一句:怎还是这般无用?
吃饱喝足,打着嗝,着肚的五师兄难得好心:“老说了,饭场如战场,一到桌边,所有人都是你敌人!”
指往后缩了一。
他:“小落乃你们师妹,今日方门,劈了一上午的柴,又饿又累的,都让着。”
“这群不要脸的臭东西,什么不能?”
老敲了桌沿,在所有人看过来时,老难得拿一派之的气势来,挖自己作为师父的一良知。
大抵因为没有灵气的缘故,前些日方服用的辟谷丹跟着失去了效用。仅才劈了一个多时辰的柴,落闲便觉腹中空空如也,这饥饿的觉已经好几年没会过了。
听见落闲的劈柴声,两手撑着脑袋,正眨也不眨盯着容玖玉的五师兄,嫌弃地侧过来。
因尝试着五师兄所说的去,所以如今不仅手掌、手腕、手臂,全上都酸得厉害。
“你力气太小啦!太慢啦!”
个指甲。
饭桌上,七人围桌而坐,黄朝透过窗照屋,落在少得可怜的几碟菜盘上。不知是不是光的原因,落闲竟觉得前这些简陋的菜,一时间无比诱人。
最后他确实捺不住,一只手放了来,小心翼翼往容玖玉斗篷瘪的手靠去。
“当初为了抢饭吃,大师兄故意咳嗽,把唾沫星上面。”
落闲神未变,劈在圆木里的铁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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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正是所居屋背面所对,五师兄不知什么搬来个小椅坐在容玖玉边,还将容玖玉推到那颗梧桐树。
各位师兄:“好。”
“知啦。”
晶莹汗顺脸颊而,每次抬起铁剑时,她就能看见对面的十一师兄。
有人先他一步抢走,正是二师兄:“死老,你那臭德行谁不清楚?”
老者一笑,旋即严肃看向梧桐树,已经睡着了的五师兄:“小五。”
“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