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场哪里有人命重要,不知,有没有什么法,能将钱送去。”
把钱送到南方,不过是在萧惋脑中转瞬一逝的想法,她小时候在皇大,后来搬到郡主府,从来没过京城,也不知若是将这么多钱运到南方,中间要费多少人力力,所以这个念一闪而过,她也没仔细琢磨。
“罢了,南方那么远,我一个依附皇家的郡主,如何能成这样的事。”萧惋从窗外看了看天,将脑中的想法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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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问雪过来说:“郡主,养的师傅刚刚离府了。”
“这么快?”萧惋诧异。
原本这位师傅请了半个月,为的是教会箩萤父亲养,怎么半天就走了?
“那位师傅说,箩萤父亲似乎懂,什么习饲料还有的生活环境,以及如何给修蹄,他一说,箩萤父亲就懂了,一个上午便将该教的教完了,再没什么能教的了,原本说好雇那师傅半个月的,如今人家只来了一个上午,婢便给他结了三天的钱,让他走了。”
闻言,萧惋对箩萤父亲有了些好奇,原本以为会心已经很是难得了,谁知人家还藏不漏,竟然懂。
“箩萤父亲人呢?”
“现在就在棚呢。”
“走,去看看。”
棚里,箩萤父亲正在给刷,箩萤在边上站着看,睛盯着父亲的手,生怕父亲一不小心把伤了。
“箩萤。”萧惋轻唤。
箩萤听见萧惋的声音,连忙行礼,回首一扯父亲的衣袖,示意父亲也行礼问安。
“瞧我这手脏的……”箩萤父亲没想到萧惋会这个时候来,看了看自己双手,上面沾满了脱落的发,胡拍了两,也不敢去看萧惋,低着跪,行了个大礼,“给安郡主请安。”
“快起来。”萧惋上前去扶,箩萤已经将父亲扶起来了。
“我该怎么称呼你呢?”萧惋笑笑,随问。
“朋友们都叫我老爹,郡主若是不嫌弃,也叫我老爹吧。”箩萤父亲抬看了箩萤一,复又低去,不敢多看。
箩萤皱眉,觉得父亲这话说的不妥当,之前父女两个乞讨时,和一些小乞丐一起住,那些乞丐都是半大孩,无父无母,大家戏称父亲老爹。
可萧惋是什么人,是安郡主,是皇室,怎么能称呼他为老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