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就是要大家一起玩儿才好呢,且杨小姐是冰嬉高手,我们都是跟着杨小姐学会的,让她教你们,保准你们一学就会。”郑茗薇指着杨小姐说。
杨小姐不好意思笑笑,“郑小姐言重了,我技艺平平,怎配得上教授长安郡主?”
“你就别自谦了,你冰嬉滑得这样好,师从何人啊?”
“都是小时候跟我哥哥学的。”
“原来是杨公子教的,听说前些日子杨公子在国子监骑射考试得了头筹,真是不简单。”
“我哥哥只是运气好而已,说起骑射,京中比我哥哥厉害的数不胜数,就说昨日晚上,我哥哥和朋友去醉仙楼吃饭,路上遇见了温将军,温将军打仗那么厉害,骑射一定比我哥哥强百倍。”
“温将军也在醉仙楼吃饭?”
“听我哥哥说,他看见温将军和王大公子去了春风楼的方向……”杨小姐说完,立刻捂住嘴,眼神有些慌乱地看向萧惋。
其他人也愣住,一时间,大家目光都落在萧惋身上,各有深意。
温顾和萧惋,可是圣旨赐婚的未婚夫妻,还有不到半年,两人便要成婚了。
而现在,在众人面前被爆出未婚夫流连烟花之地,可是生生在打萧惋的脸啊。
萧惋抬眼看了看一唱一和的郑茗薇和杨小姐,说了这么半天,原来在这儿等着她呢。
“杨小姐,这种事可不能乱说。”刘茵茵听出来这两人是故意给萧惋难堪,驳了一嘴。
“我哥哥亲眼所见,还能有假?”杨小姐说完,又是一副后悔的样子,反口说,“不过也不一定,只是去了那个方向,又不一定真去了春风楼……”
后半句话看似在否定什么,实际却是有些欲盖弥彰的意味,反而让人更加相信温顾确实去了春风楼。
此时大家看向萧惋的目光,有幸灾乐祸的,有同情可怜的,还有事不关己的,萧惋也明白了,今日郑茗薇的目的就是故意让她在贵女们前面丢脸。
“杨公子对春风楼这种地方还真是了解啊。”萧惋不慌不乱,气定神闲地说,“对了,我倒是想起来,前几日杨公子和杨尚书在春风楼为了一个女子父子相争,杨公子出手大方,直接出手一千两银子买下那女子一夜,赢了杨尚书,看来杨公子是春风楼的常客,怪不得对春风楼如此了解。”
萧惋几句话就将众人的注意力转移到了杨小姐身上。
男人们寻欢作乐是常有的事,但是有家室的,多少会收敛些,可是杨家父子的轻浮浪荡却是出了名的。
杨尚书年轻时,就在外面养过外室,不过被家里妻子发现,将那外室活活打死了,一尸两命,杨公子长大之后,比他爹更甚,年纪轻轻家中通房丫头一堆,还是春风楼的常客。
不过父子一起喝花酒还为同一女子一掷千金的,估计全天下就只杨家了。
“你!”杨小姐气得站起身指着萧惋,浑身发抖。
“哦,不过也不一定,说不定只是外面乱说的,在座的姐妹们,以后可不要以讹传讹,我们姐妹之间说说便罢,到了外面,不小心得罪了人,就不好了。”萧惋笑容浅浅,轻轻抚了下耳边被风吹起的发丝。
众人被萧惋敲打,这才惊觉,杨小姐居然敢给萧惋难堪,那可是长安郡主啊,深得帝后宠爱的长安郡主,若是今日她们之间的话传了出去,定是没有好下场的。
“郡主说的是,我们记下了。”一位贵女说,其他人纷纷附和。
“郑小姐,你说呢?”萧惋看向了郑茗薇。
郑茗薇原本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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