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丫鬟看萧惋去的时候好好的,回来时却伤了一只脚,都担心不已。
维护了皇家威严之后,丞相接着说:“至于赈灾粮,我可以再向皇上谏一二,若是国库实在拿不粮,便募捐吧。”
萧惋在客房中等了一会儿,画扇便回来了,还带着一位大夫。
待到画扇回来,萧惋问她怎么知她在客房的,又怎么带着大夫过来。
温顾冷冷一笑,“宴那日,满桌山珍海味,这样一顿饭,便够养活平民一家几年的了,国库再怎么空虚,也不至于,连几百石粮都没有吧。”
百姓的日已经很艰难,更难的是,没有一个好的朝廷,那百姓便成了无国无家之人,在自己国家的土地上浪。
对方不求回报,萧惋只能在心里祝愿那位公万事顺遂了。
“大夫,我家郡主的脚没事吧?”
“无妨,没有伤到骨,只是郡主须得好好静养几日,敷些膏药就好了。”那大夫留个方,连诊金都没收就走了。
*
“画扇,快去将诊金给大夫送去。”萧惋忙说。
回京之后,他不止一次和皇上说了灾民的事,希望皇上能往南方发赈灾粮,只是皇上每次都是上说,一定不会弃灾民于不顾,但没有一次允诺派发赈灾粮的。
温顾听后皱了皱眉。
丞相是百官之首,也是一个为国为民的好官,若是丞相能说动皇上,或者能有什么别的办法,让灾民平安度过这个冬天,那么等到了开,百姓开垦地,日便会渐渐好起来。
“不用了,伤得又不严重,且这药膏,敷上觉还不错。”伤冒着丝丝凉意,连疼痛都没有了。
且现在靖国早已经不是当年鼎盛的靖国了,朝中官员上沆瀣一气,官官相护,就算皇上给灾民拨了赈灾粮,恐怕这粮也到不了百姓手上。
其实,无论是他还是丞相,都知募捐比让皇上派发赈灾粮还难,饥荒年代,凡是自己家中有粮的,都是富或者官宦人家,商人多趁此机会牟利,粮价疯,有钱的钱囤粮,没钱的只能饿着,毕竟现在,粮比黄金都贵。
“她啊,又回家去了,说是她爹生了病,请了大夫
“婢还是去里请太医来看看吧。”问雪看着那黑乎乎冒着臭气的药膏,认定那大夫定是位蹩脚的江湖郎中,不靠谱。
“箩萤呢,我回来这么久,怎么不见她?”
这样况,谁家愿意无偿将粮拿来,白白给那些灾民呢。
萧惋听后,“这样啊,那你可问清,那位公是谁,日后好表达一谢意。”
不过他看了一温顾此刻底的怒意,便把心中的不满压了来,“温将军,皇上是天,衣住行是有规章制度的,而且宴是皇上为了犒劳温将军所设,岂能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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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脸上难看起来。
“温将军护百姓,是百姓的福气,只是温将军也知,如今国库空虚,皇上虽然忧心百姓,也实在是有心无力啊。”
了捷报,随后返京。
在客房中休息了半个时辰,萧惋的脚勉能动,画扇扶着萧惋了昭华寺,两人回到了郡主府。
问雪听萧惋这么说,只能作罢。
“婢问了,只是那位公不肯留名。”
所以,温顾才找到了丞相。
“既然如此,还望丞相恤百姓,告辞。”
“郡主,寺中和尚都在诵经,婢不去,今日寺又没有其他香客,官员们也都离寺了,婢便想着去看看咱们的车到没到,结果路上遇见了一个不认识的公,说是自己不好,走到哪儿都带着大夫,婢便说了郡主脚受伤之事,那位公好心,便让他的随大夫跟着婢过来了,可婢回到石路发现郡主不在,那大夫便提议说直接去客房看看,结果郡主您真的在客房等着。”
他确实忧心百姓,但是温顾的话,对皇上是大不敬,臣若是不敬皇家,严重者,当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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