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郑茗薇又拉了别人一起走,不和萧惋同行。
萧惋是皇室,她怎么能收萧惋为义女?
“带我去园的那个丫鬟,左额角有颗痣。”
王若筱不会撒谎,在父亲再三询问之,说了实话,“爹,这件事都是我的主意,要不是我怂恿惋惋去看看温将军的相,她也不会……”
坐上回府的车,萧惋觉浑疲倦,让车夫放慢速度,她靠着眯一会儿。
“还有这事?”刘茵茵轻蹙眉。
“听我哥哥说,他折梅时,在园中遇到你了,你去园什么?”徐茵茵问。
不知温顾坐哪儿。
另一边的郑茗薇听见,往萧惋的方向看了一,又迅速移开。
嘴挤过来,“娘,你脆收她们两个为义女好了,以后既有人孝顺你,我也多了两个好妹。”
王将军看着一院的丫鬟,“筱儿,你嫌边伺候的丫鬟不够?”
众人只当是玩笑话,没人当真,只夸王若筱率真可。
转时对王若筱使了个,王若筱心领神会,跟着萧惋一起走厅。
宴席开始,宾客们先送寿礼,萧惋百无聊赖地听着,视线落到屏风上,远远地瞧着屏风后模糊的影。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估计看几场戏之后,就到了回府的时辰,看来今天真的没机会瞧瞧她的未来夫君的样貌了。
“温将军慢走,改日到府上,我们切磋一剑法。”王陵笑着拱手。
“也怪我轻信旁人,不过好在没什么事。”萧惋笑笑说,撇开这件事不提。
至于郑茗薇疏远她的原因,萧惋并不是很在乎。
当晚,王若筱想将那个将萧惋带至园中的丫鬟找来,但是找人的动静太大,被父亲发现了。
“我知了,你放心,等送走了宾客,我就让人一个个排查,一定会把人揪来。”王若筱了。
圣旨赐婚那天,萧惋便觉郑茗薇和自己有些疏离,今日郑茗薇更是疏远自己,连话都不想和她说了。
“那是觉得边人伺候得不好,想换个好的?”
这是怎么了?
“灾民已经安顿好,自愿参军的人,已经开始训练。”
台上的戏唱了一又一,萧惋看了看天,对王夫人说告辞。
“没什么,只是有个生的丫鬟,说筱儿在等我,我就跟着去了,结果那个丫鬟也是奇怪,走到半路自己跑了。”萧惋并未说明自己的真实目的。
萧惋不是上赶着的人,虽然两人是朋友,但是你莫名对我疏离,又拒绝我的靠近,那我也没有再和你同妹的必要,她不需要求来的友谊。
寿礼送完,王将军大手一挥,人们上菜,男眷那边大多数都是武将,喜大碗喝酒大吃,气氛上来了,说话音量都跟着提。
“多谢郡主,原本就是小伤,当天晚上就好的差不多了,倒是让郡主舍了上好的药膏,改日我定备厚礼送到郡主府上。”郑茗薇说话客客气气,一一个郡主,都不叫她惋惋了。
“惋惋,你瞧。”刘茵茵坐到萧惋边,让萧惋看她后丫鬟抱着的几枝梅。
“好了,那个丫鬟找到没有?”王将军了解自己的女儿,也听明白了,就是小姑娘想见见自己未来夫君,又不是什么大事,不过自家府上了这样的丫鬟却不是小事。
“不是。”
温顾打量了一王陵竹竿儿似的板,不明白王陵怎么会有和他切磋的念,不过还是拱了拱手,“次。”
*
周围人听了都笑,王夫人笑着了女儿的额,“你这孩。”
移步厅的路上,萧惋有意等了等郑茗薇,“茗薇,上次的药膏还好用吧。”
“还没,不过人都已经在这儿了。”
女眷们边吃便闲聊,王夫人看大家吃的差不多了,又请大家到厅看戏。
车离开不久,王陵就送温顾府。
*
王将军亲自找人,最后还是把那丫鬟找来了。
“这梅开得甚好。”萧惋之前在园里已经见过了,现在再看,只是大致瞧了一。
幸好今天没什么事,萧惋是郡主,上有一半的皇室血脉,要真的了事,皇上定饶不了他。
“不是。”
“那你为何更半夜将所有人叫来啊?”
萧惋笑着转,视线和郑茗薇对上,刚想说话,郑茗薇却客气笑笑,然后和旁人说话去了。
看过信后,温顾将信烧了,看着火苗燃尽,将灰烬倒窗边盆栽的盆中。
离开王将军府,温顾一人骑回府,刚到书房,人送来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