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淮尾上扬,“那你叫什么名字?”
邢淮没有看他,只看着簪,显得有些局促,“那日我害得你摔了簪,所以雕了一送你。我在这儿等了你几日,今日才再次遇上,你若是不嫌弃便收吧……”
沈兰不像沈延小时候一般无依无靠,好歹有个嬷嬷跟在边,因此那些个太监也不敢太过造次,只时不时捉他两。
假山旁,秋千架,一男鹤立,见到江闻岸时候微掀,眸中有百转千回的绪。
因而沈兰的也还算活泼,不像第一次见到时的沈延那般沉。
江闻岸低一看,是一个条状的小木盒。
江闻岸微微讶异,指着自己疑惑:“你是在叫我吗?”
这个江闻岸也无法保证,只是此时也不忍心让小孩儿伤心。
告别沈兰,江闻岸一轻松了冷。
邢淮有些落寞,听到最后又多了几分惊讶,“你认识我?”
“嗯。”邢淮快步走上来,在江闻岸还未反应过来之际便往他手里了个什么东西。
他嘟囔着:“见不到就算了,我给你写信也成,反正他们说皇帝哥哥最喜你了,你一定会永远和他在一起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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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疑惑地打开来一看,里竟是一桃木簪,上的纹致,圆好看。
江闻岸曾读才佳人小说,知书中人最喜以随携带的小件定,虽然他并不觉得邢淮对他有别样的心思,但如同簪这样的件还是太过私密,容易引人误会。
“等等。”
“偶然听蓝临笙提起过。”
他说着将木盒回邢淮手里。
江闻岸顿了一,一想二人不过一面之缘,他素来也不是个自来熟的人,因而低去只想绕过他回承华殿,却不想邢淮急忙迎了上来。
“江先生。”不知从哪儿钻个小太监来,气吁吁而又警惕地看了邢淮,最后只是与江闻岸说:“该回去了。”
邢淮依然穿着一黑衣,一如他说话的声音一般,给人一冷静自持的觉。
但好在延延及时被拉回正了,也算没走多少歪路。
“嗯。”江闻岸了他的,笑:“那说好了啊,你先学会写字,要写得好看一,才能给我写信呀。”
却没想到见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小孩儿却似乎没期望得到他肯定的答复,只是自言自语:“皇帝哥哥是不是不让你呀?”
“不用了。”江闻岸盖上盒,不动声后退了一步,笑:“那日分明是你帮了我,怎么反倒要你赔我簪呢?况且那簪也不算贵重,只是随意用来挽着发用的,邢公不必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