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江闻岸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最后只是问了一句:“怎么是你?”
好在靳言似乎也没有要与他叙旧的想法,他开门见山:“你想救沈延么?”
这能解释在醉云台的时候绯言为什么会送吃的给他了,也能解释他为什么会背杜甫李白的诗了,靳言不只和江闻岸一样来自现代,还是他曾经闹了个大乌龙表白过的人。
绯言又握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很快扯白的面纱,那张俊逸非凡的脸。
男冷淡的单往耷拉着,但这样的落寞神只现了一次,抬起时又恢复成江闻岸无比熟悉的冷漠。
靳言若有所思,继而不动声扯衣袖收回手,“我可以拿来救他,不过……”
“可是你的脸一直蒙着,名字也不一样……”
不知为何,前段时间脑海的记忆像隔着一层朦胧的轻纱,他明明觉得绯言给了他一十分熟悉的觉,但又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
他直直注视着江闻岸,“我救了他之后你必须照我说的。”
“那太好了!靳言,你愿意救我的延延吗?”江闻岸几近祈求地抓着他的手。
江闻岸本该有很多事要问他,比如他是怎么来到这里,又是什么时候来的,然而此时他没有多余的心思。
江闻岸瞪大睛,先前心中所有模糊的奇异觉渐渐明晰。
“什么事?我要去给延延找药。”
你的、延延?
“看来你果然没认来。”
这会儿总算全明朗了。
“不用找,我这里就有。”
靳言蹙眉,“你不问问我需要你什么?”
但前者还尚存理智:“可是该去哪里找?”
时已是浑浑噩噩,影尘亦嚷着要去找药材。
“好,我愿意,不你要我什么,我都愿意。”
绯言看不过去了,直接扯着江闻岸的手腕往外走,“你跟我来。”
江闻岸不假思索,“只要能救延延,我什么都可以。”
只是一个顾盼神飞,一个毫无生气。
“当然想!”江闻岸毫不犹豫回答,过后反应过来,心中一喜,“你知哪里能找到解药么?”
他们本毫无绪,江闻岸又自言自语:“不知该去哪找也得找,没有时间了。”
“等一。”
江闻岸此刻丝毫提不起力气,只能任由他拖着往前走,至拐角,绯言松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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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的是,这张脸和躺在房间里苍白无血的沈延的脸一模一样。
可靳言没有这趁人之危占人便宜的癖好,他更喜开诚布公摆条件,愿者上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