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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甜。”

细嚼慢咽的过程中，甜的糕香在腔蔓延，冲淡了残留在齿的苦味。

绿豆糕的好吃，凉的亦别有一番风味。

话音刚落，温的指尖搭在沈延致的上，一瞬，带着丝丝药味的落在绿豆糕上，与碰。

他皱眉：“好苦。”

“你先帮我尝尝。”

沈延眨了眨睛，睫轻扫过江闻岸的脸颊，有酥酥的。

他不知自己睡了几日，但是却觉得许久未见延延一样，发觉他的脸都瘦了，可以想见自己昏迷的日里他一定没有好好吃饭。

看着沈延吃了四五块去，他也了几药，最后只剩一个底，最最苦的分，他一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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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延乖乖地吃一块，看着先生：“是甜的。”

他说着拿过沈延手里的碗，“你吃一块我就喝一。”

江闻岸颔首，“多吃几块。”

纤的指和拇指错，捻起一块绿豆糕，轻轻沈延齿间。

沈延不明所以，呆愣愣地，就要往里吞。

“甜吗？”

巧的是刚好有。

他轻声：“我尝尝。”

江闻岸很喜吃绿豆糕，连带着沈延也喜上了，这几日别的东西都不吃，只让影尘备着绿豆糕，待先生醒来之后可以立吃上。

江闻岸摇摇，便见沈延面上担忧神更。

见着他句句话离不开自己，江闻岸不禁失笑。

沈延，“是甜的，先生吃。”

“这块也是甜的吗？”

低了勺之后，沈延将黑乎乎的冒着气的药送到他嘴边。

“有先生吃的绿豆糕，不过已经凉了。”

“没关系。”

江闻岸想抬看看沈延的反应，却发现后者一动不动，仿佛被人了什么定咒一样。

江闻岸想要伸手接过，却被躲开，沈延持要亲自喂他。

于是沈延将绿豆糕取来呈上。

他日日都会让人送刚炉的来，从天亮等到天黑，腾腾的绿豆糕也等凉了。

“等一。”江闻岸急急制止了他，薄薄的睑垂。

江闻岸乖乖喝。

沈延俊眉微蹙，即便没有喝他就已经能闻见那药烈的味了，想来滋味好不到哪里去，可先生不能不喝。

“延延，这儿有没有糕？”

皓齿轻咬，尖后卷，江闻岸自他齿间偷走一半的绿豆糕。

只能哄着：“嗯，可是我忘记去买饯了，先生忍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