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让沈延欣喜若狂。
只是心照不宣的在心里生了,正在不断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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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此刻他才知延延虽然看起来一直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实际上还是密切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这不,他才刚刚看完信,人就已经走过来了。
沈延手有些抖。
于是二人先去用膳,方才的对话二人默契地暂且揭过不提。
江闻岸亦有些失神,这会儿被他一问才伸手放在肚之上。
江闻岸锐地发现延延好像不似乎从前一般撒黏人了,总是保持着似有若无的亲近,又会在他觉得不舒服之前就往后退一步,恰到好。
他克制着自己没有去拉先生的手,问他:“先生饿不饿?”
“那天看到的那句诗是我家乡那边的诗,很少有人知,所以我怀疑玉遥……呃就是那个小倌,我怀疑他说的魁是我的老乡,所以想找到她。”
直到今天才收到玉遥的回信。
先生没有拒绝他。
于是他没瞒着沈延,将信给他看了,不过在魁的份上说了小小的慌。
得了信件后江闻岸既张又兴奋,很是期待晚上的见面。
他更想回到从前,延延可以在他面前肆无忌惮表现自己的绪,不那么小心翼翼的时候。
得到了妥当休息的百姓们伸着懒腰走来,各自扛上锄、铁锹等工去,路过的时候时不时会看向他们,跟他们打个招呼。
“先生在看什么?”
百姓们只知他们两人是从燕京来的,只知是什么大人,并不知晓沈延的真实份。
消息时间结束的钟声敲响,二人如同被这样的声音从梦境里拉回现实,对视时发现互相的里都只倒映着对方的影。
上次从醉云台来之后他心里还惦记着那个可能和他来自同一个地方的魁,后面也差人再去找过玉遥,几日没有收到回音。
是有些饿了。
信上说那魁名绯言,已经可以确认那句诗就是他写的,于是跟江闻岸约了时间去见他。
虽然也没有答应,只是说他们之间有可能。
江闻岸也麻痹着自己,刻意不去想那么多复杂的事,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甚至用更多的事来填满自己的思绪,让自己无法分心胡思想。
沈延恍然惊觉他们在这里已经站了许久,可先生还没用午膳。
自从延延表明心迹之后,他们二人之间就好像隔着一层什么,这让江闻岸觉得很不得劲。
往后一切照旧,沈延说过给他时间考虑,多久都可以,就真的没有再过他,只一如既往地对他好,但这样的好之中又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