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无人知晓,任尽艳羡的大唐摄政王之位,对他来说仅为复仇。
思及此,许意棠忽然换了副惊恐至极的表,像是察觉不到傅晚韫周煞的邪肆气息,提裙小跑着凑近。
毕竟结合他幼时的悲苦经历,他心底最烈的怨念也是来自大唐,摄政王的这个份在世人中是他权倾朝野的象征。
许意棠暗暗呼了好几次,咬压害怕直视他的目光嗫喏,“郎君,有虫,会、会伤害到你的,我们快走好不好?”
直到脖颈传来一阵蹙的冰凉,如尖锐的针尖刺得她瞬间回了神。
“这双,本座看是多余了。”他居临打量着许意棠,骨节分明的右手钳在许意棠纤细的脖颈。
仿佛稍稍一动,便能让她尸首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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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是在上的百兽之王,却毫无还手之力死在了它最看不起的人类手里。
不敢置信得眨眨,再眨眨,生怕自己看岔了。
许意棠:“……”
而“摄政王”这三个字,会刺激他记起大唐的经历,激发更烈的怨念,让他成为一个彻彻尾的嗜血。
对方自然不会知不到她的动作,腥红充血的潋滟眸满凶戾。
说罢,他扬手一袖风而过,许意棠都来不及反应,从两只虎尸的压迫颤颤巍巍爬的蛊虫,粘着一黄蠕动顷刻便一一消失殆尽。
“看什么?”惊讶太甚,许意棠甚至一时难以移开视线,就那样直愣愣昂首望着他。
“无用,”许是刚享受了弑杀的快,傅晚韫的兴致来了些,“区区宵小,凭何威胁本座?”
那痛苦和畏惧太过明显,让许意棠一度以为自己会错了意。
都说苦男二难过人关,即便穿了书便是真.世界,被掐得发疼的许意棠那张雪肤颜,渐渐如备受雨摧残的梨般楚楚动人。
的傅晚韫已被无修桎梏了神智,某意义来说他仅记得自己是炼城城主叶无修,心底最大怨念来自大唐。
但明显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完成,由不得她过多慨。
……这合理吗?这群猖狂恶臭的蛊虫,竟然全都消亡在傅晚韫漫不经心的一袖而过当中?
于考虑傅晚韫的神智已经被无修控制,想来对自份的认知也受了限,许意棠索换了“郎君”这一敬辞称呼,以免“摄政王”这熟悉的字刺激他。
看到了颤抖着的痛苦和畏惧。
“郎、郎君不要……”许意棠忍着烈的不适,对上那双戾至极的邃红瞳,忍住心间的烈不服,不一会儿便泪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