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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床,突然腾空。
“不要离开我,沉繁枝。”他与她额相抵,以示亲昵,“我绝对不能失去你。”
她不知别的话是什么,但她敢肯定那一句,是哪一句——
沉繁枝不理他,他就继续忏悔,“我今天……发生了一些事。”
所幸他理智尚存,没有真的扇去。
她起初也是很生气的,恨不能一耳光把他拍醒。
“你如果生气,就打我几撒气,或者咬我、拧我都可以的!我绝对不会反抗的!”司岍轻抚着她乌黑亮丽的发,这时候倒是知温言语了,“我知错了!”
她一言不发地从他怀里站起来,腻粘稠的从她心滴落,坠到床单上留渍。
她居临地睥睨他,神肃然,“司岍,你别把你在外面袖善舞那耍到我上来,你要是不想和我沉繁枝过日,尽继续打你的太极!我不奉陪了!”
沉繁枝等他自己说去,可是他却故玄虚,转移了话题。
“吱吱,还疼吗?”司岍许久没听到沉繁枝声,有些担心她,“是我失控了,对不起,可以原谅我吗?”
像是回到了她荣升首席那晚过后,他迷迷糊糊发起烧,半梦半醒中突然就行了她那次。神凶狠鸷,好似有人险些将她夺走一般,带着一失而复得后,过度飙升的占有。
不然今晚沉繁枝定要和他斗个你死我活。
他好像有很多话要对她说,又好像只有一句。
气他对自己好坏,怎么能这么不不顾地非要她趴着一字,乖乖给他。
所以沉繁枝对司岍的失控,愤怒又心疼。
尤其他的掌风落时,她差以为她要被他打了。
但他收手后,沉繁枝对于他的反应又有些莫名的熟悉。
沉繁枝见他招惹她到了这番境地,都还在糊她。
她静默地搂着他壮的腰,只是抱着他,不贪恋也不抵,就是平和地靠在他肩而已。
一力量激发到了临界,他没收住,失心疯了一般狠狠蹂躏了她。
说完,她踩着床板,摇摇坠地迈到床沿——她被他得都还着,要不是靠着后天训练的过人平衡,怕是早就坐在床上起不来了。
司岍从后将她打横抱坐到他上,他凝眉望她,里蓄了好多她看不懂的字句。
但又心疼他,明明他不是个在事上会对她隐忍克制的,偏生今日才原形毕,让她看到了他扣押在牢笼里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