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岍被她无意识的摆尾绞了一,差就待了。
“司岍!”
话音落,将他发胀的重重一夹,司岍再也忍受不了蓬的意,烈白浊的破门而,刺激得沉繁枝也婉转着音媚叫起来——
沉繁枝前后左右,变幻着腰肢晃动的方向与速度,将他的望包裹在她的圈地之中,不严丝合不罢休。
“吱吱!”
“呃!”
司岍被她的执拗可到,直直杵在她的愈发胀,想要被她继续抚摆。
他继续教她,“你还是在上面,但是把重心后移,两条支起来让脚掌踩在床上……对,就是这样,乖宝,现在试试看前后动一动,是不是也很舒服?”
司岍怕她不舒服,几次想抱她来,可惜沉繁枝犟得很,就是不肯松开挂在司岍脖上的手。司岍抱着她在床上了两个来回,最终还是败在不舍得压着她睡一整晚上,任由她小着他完也半着、完床单更的,沉沉睡去。
“嘶!”司岍发销魂的喟叹声,“吱吱,不要画圈!”
灵合一的快,直击心房,两人在的余韵中颈息许久,方缓过神。
他有些受不了她猛然扭腰的举动,的戳到了她藏在的,四溅,他猝不及防被狠狠浇淋,亦是到了要关。
“不行!”司岍蓦地想起,自己没,沉繁枝又不在安全期,可不能不不顾地去,让她吃事后药,“吱吱,快起来!”
他有些恶趣味地想报复她,遂将虎抵到沉繁枝大上,在她落时对抗她的重量,把她两条往上抬,偏不让她安稳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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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换位我就不算首席了!”沉繁枝心心念念舞团首席之位很久了,今日终于摘得宝座,酒后连时都挂念着她的首席,对“上位”的概念混淆不清。
以往沉繁枝都是躺在司岍,亦或是被他压着随他胡来摆,今日她非要尝试骑位,也算是她首次主动探索的奥妙,对于两人来说,这都是一突破的发展。
他如愿得到她的嗔,笑着收手,问她:“你累不累?要不要换姿势?”
这姿势令她的尾椎骨与他的袋距离更近,有异样的酥麻,从相贴往上攀升,由外往盘桓,刺激得持续瑟缩,将两人的快放大到了极致。
沉繁枝倦怠地阖上,就这么趴在司岍上睡了过去。
“啊啊!”
沉繁枝照司岍说的,上半往后微仰,双肩打开两手放到司岍支撑,前后晃动,果然又升腾起一阵与众不同的滋味。
沉繁枝从他一筹莫展的焦急中,窥他的心思。
“我不要起来!” 她毫不在意地趴到司岍厚实的膛上,然后故意撅起,“我就要你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