羁,想当年多少美貌的小师妹们都心系于他,他虽流连花丛,却从未留下过真心,但这一次,他想,娘的,真栽进去了。
白启痴痴地看着月娘,然后,他就沉了下去……
月娘把他捞起来时他已经晕了过去,月娘狠狠地一掌劈在他胸口,一口水猛地从白启喉间喷涌而上,呛得他趴在地上不停的咳嗽,被水打湿的头发黏在额头上,整件衣服都湿透,皱巴巴的贴在他身上,活像只落水的鸡,狼狈至极。
白启从地上爬起来,幽怨地瞪了月娘一眼,面上一副愤怒表情,跺脚忿忿骂道,“你个妖精!!”
白启转过身气冲冲地走在了前面,月娘在他身后仍笑得灿烂,“我本来就是妖精。”
走在前面的白启,在转身的那一瞬,嘴角便偷偷上扬,眉眼间是淡若暖阳的温柔。
他们曾有那样美好的山中岁月。
这几个月同月娘在一起,白启别提过得有多舒服了,以前动不动还得为了躲开那些个磨人的老妖精到处跑,这几个月他没了灵力反倒还没一个妖怪来找他的麻烦,小日子过得极其舒坦。
但他不知道的是,并非那些妖怪没有再来找他的麻烦,而是都被月娘挡下了,每每月娘同他一起出去时总会留下一个分身注视着周围,默默保护着他,他在洞中呼呼大睡的时候,月娘便守在门外,她去给他找吃的时,亦会留下另一个分身守住他,将危险都挡在了门外。
那时白启还总想着要是自己的灵力一直不恢复该多好,而这个想法在几日后便完全变了样。
这日,白启又叫月娘去给他抓只鸡来吃,月娘狠狠瞪了他一眼,却还是转身离开去给他捉鸡。
见月娘走后,白启便闭上了眼睛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睡得一脸惬意,正当他还在做梦时,便恍惚听到一声巨响,白启被吓得猛地睁开了眼,刚睁开眼睛便看见月娘被人从洞外狠狠地扔了进来,重重地撞在了墙上,白启甚至能清晰地听见月娘骨骼因剧烈碰撞而断裂的声音,月娘跌下来,口中吐出的鲜血溅了一地。
月娘狠狠地瞪着洞外的人影,吃力地骂道,“卑鄙!”
骂完便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白启赶紧从石床上蹦起来想要去扶月娘,却在还未触碰到她时便被一阵掌力给轻易地拂到了一旁,撞在了洞口的石壁上。
白启吃痛地艰难支起身子,甫一抬头,一双青靴兀然出现在他眼前,一脚便踩到了他脸上,狠狠地将他踩在脚底让他动弹不得,地上粗糙的砂石磨得他的脸针刺般的疼。
一个嘲讽的冷笑自他头顶传来,接着便是一个陌生男子带着讥笑的声音,“我还以为让这样一个美人守着的会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原来就是个只会躲在女人身后的废物。”
白启咬着牙抬眼恨恨地看着这个陌生的男子,只见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他,yin鸷的眼底满是嘲弄与不屑,那样的眼神似乎看着的只是一只蝼蚁。
白启看向一旁昏迷的月娘,他想要去救她,而他无能为力,他被人踩在脚底,妄论救她,便是动一动也做不到,什么都做不了。
就在此时洞外闪进一抹红色的身影,知他有危险,月娘的另一个分身立马赶了回来。
月娘刚进洞便见他被人踩在脚底,而他连一丝反抗也没有就那样以极难看的姿势趴在地上,月娘皱了皱眉心,低低地骂了句,“真是没用!”
白启瞬间便愣在了那里。
而月娘不再去看他,提剑向那人袭去,男子放开白启闪身避开,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想不到美人竟还是双生狐。”
月娘锋芒一转又向他刺去,冷冷道,“少废话!”
男子却仍笑得轻佻,“双生狐历来都是伴君王之侧,美人又怎守着这么个没用的废物?”
“我守着谁又与你何干!”
两人的对话清晰地传入白启耳中,白启看着他们jiāo错的身影,十指紧紧的握成了拳,捏得指节泛白,他狠狠地咬着牙,因太过用力而咯吱作响,他又想起月娘顷刻前愤怒骂他没用的眼神。
他从未有一刻如此憎恨他自己的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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