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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糊涂了吗，江善。政事是政事，本相信姜河禄。”王楚碧无比清醒。

二人不而散。

如意上了车，厢散着官折的碎片，如意手忙脚地收拾净，跪在一旁。晋宁公主支着额，眉心缩，她闭着，说：“本的又开始痛了。”

想在四面围墙，护好两个皇妹，不是一件易事。

“公主，要用茶吗？”

车行到一半被叫停，晋宁公主的贴婢如意站在一旁，看江总怒气冲冲地甩袖而去，心担忧。

“不了，你来替本一。”一番争吵后，晋宁公主似乎也没了气势，她靠在如意的膝上，恹恹合。

从前偶有几回听到争执的容，旁的小丫鬟会不解，为何公主总要故意把话说得那样难听，可是如意明白，公主只是忧虑的东西太多了。

她实在太疲倦，没有发现边的人悄然变化。

这话太锋利了，的确是她的，江善一时之间不知她是在说气话，或是在要挟他，只觉得脑中昏胀，他不甘心，倒也没失态，只：“原来，公主如今什么样的野狗都捡。”

“不会事败的。”王楚碧笑了起来，看着他的睛。

“他不是为王氏所用，”王楚碧望着他，“他只是为本所用。”

王楚碧在如意膝上睡了过去，如意没有退，继续在厢，忽然间，车又停了来，江善不知何时又走了回来。他冷冷看了如意一，从她手中轻轻接过晋宁公主，让她在他怀里安眠。

你以为朝政是儿戏吗？你究竟想要什么？”

江善对她何等了解，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良久，他撕碎那官折，颓然：“公主想要咱家替你看着他，直说就好，不必先将话都说绝。”

如意轻手轻脚地替公主，力所能及地想让公主好好休息片刻。大公主与江总吵架，已不是一两回，每一回吵完，江总都脸难看，而公主则会疲惫不堪。

“如意，你来。”良久之后，公主在里传她。

前的晋宁公主只是轻飘飘了句：“你若不知痛，事怎么会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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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凭什么相信他？一相三公李氏占了大半，你远在公主府，不在朝中，怎么能确保他万无一失？”他言之凿凿，真意切，“前北齐的菀琰公主背父涉政，被令诛杀于乾大殿，以此震慑百官，公主不知此事吗？若是他背叛你，一朝事败，圣上还能容你几回？公主想过自己的场吗？”

二人的争执声压得极低，他冷笑一声，继续问：“姜河禄跟在丞相边，丞相背后有整个李氏，公主凭什么觉得姜河禄甘愿为王氏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