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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儿领命去，转时还依依不舍地看了一金银猫，为它的悲惨命运提心吊胆。

……

金银猫仿佛听到了她的话，低叫了一声。

李意行拢起衣襟，眯了眯：“无碍。叫你查的，都查清楚了？”

王蒨回房时，就看见李意行对着那东西发呆，她怪：“郎君看什么呢？”

王蒨：“好，那就如此，你将药方稍作修改，就去抓药吧。”

“还没有，”王蒨是有些发愁，“要不就你来……你……”

李意行留在房中，看着桌上的东西。猫贩听说华陵公主另有两只，便总共送了三只铃铛项圈，以及一些逗狸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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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清脆的铃声响到后半夜，王蒨撑不住，睡了过去。李意行解那供人取乐的东西，重新扔在桌上，走门外。那东西久了，到底比不得云蚕绫丝，将他的脖颈间磨一印。

霖儿仔仔细细又看了一遍：“或许加些别的药材，就能抵去不足。可是，给幼猫喂这些，还是太生猛。”

李意行如常：“没甚么，夫人想好给猫儿起甚么名字了么？”

王蒨震惊地看着他，后者却从容朝她走来：“如何？”

卯时刚过，天边溢一金线，边缘渐渐模糊柔和，将东方染成一片灿。

只小东西都喝的，听你这样说又害怕了。”

“不若改了剂量，期服，”霖儿狠狠心，她不舍得给小狸喂这些，但既是公主的意思，她只能，“每日用一碗，先喂一个月试试，这样以来，如若有什么纰漏，也能早日察觉。”

“嗯，”王蒨喃喃自语，“那可怎么办呀？”

走动间，铃铛轻轻作响。

银球与圆饼已经是大猫了，圈要更大一些。虽是畜生用的东西，但用料绸缎尚且算平整，中间着一个琉璃制的小铃铛，稍一碰就叮叮作响，音清脆。

已至丑时，天乌沉，闻山在书房里等世。

少年嗪着笑，给自己系上了小畜生用的铃铛，他刚洗沐来，脖颈间泛着红，敞开的衣领能窥见大片肌肤，竟比他脖上的琉璃铃铛还要好看几分。

王蒨无奈地与猫儿说话：“你真有福气，是不是？”

她的话语随着李意行的动作戛然而止。

还能如何？王蒨只觉得他有病，应当找个郎中瞧一瞧才对。

良久，李意行换了衣裳回来，金银猫已经被人抱走了，它才两个月，正是嗜睡的时候，王蒨与他对视一，自行去浴房。

他刚从外回来，借着油灯看清后，很是惊恐：“世，您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