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旦旦的,顾茵就从账面上支了二十两银给他。
转当天晚上,顾茵工回家。
府里已经用过夕,王氏正陪着武重说话。
顾茵陪着坐了一会儿,然后去看两个孩。
武安学功课写得快,一般这个时辰已经要准备休息了。
这日他却还没睡,正坐在书桌前奋笔疾书,而顾野也搬了个椅,坐在他旁边看着。
这小崽竟是知用功了?
顾茵放轻了手脚,角不由上弯,又想到武安都念书有些时日了,顾野还在堪堪认识几个大字的地步。从前是觉得他在外吃了苦,不想拘束他的天。
现在既知孩有向学的心,家的确实是该重视这个问题了。
文家的先生自然是首选,就是不知那位先生愿不愿意给没有半儿基础的孩开蒙。
正想到这里,顾茵听到顾野急:“你不能这么写!”
他肚里没墨的,还能指武安了?
武安还真听他的话停了笔,把纸上的容看了一遍,咬着笔杆:“我觉得没啥问题呀。”
顾野板着张小脸,无比认真:“你咋能写这俏寡妇活越越好,不想嫁人呢?她不想嫁人,后面咋写她和皇帝好了,当娘娘呢?”
武安:“为啥要当娘娘啊?嫂嫂以前不也是寡妇?咱家过得很好啊。怎么就非得写寡妇和皇上怎么了,她自己不能讨生活吗?你看她好好活,把孩养大,然后孩像我一样读书,她就能当老封君了!”
顾野蹙眉仔细想了想,还是摇:“反正不能这么写!你咋不听我的?你工钱不要了?”
武安笑:“我真不要你的钱!”
从前家里不能和现在比的时候,武安就对银钱没什么执念,帮嫂嫂事他就觉得是应该的。
现在更是吃穿不愁了,他就更不要了。
不过说完武安又把前的纸张一,笔重新蘸了墨,“好啦,我重新照着你说的写。”
顾野这才笑起来,亲地靠在武安上,“我就知你最好了。”
笑着笑着,顾野听到响动,抬一看,他不敢笑了——他娘黑着脸过来了。
“娘今天回来的好早啊,哈哈!”顾野尬笑着了椅,讨好地把椅往她面前搬,“快过来坐着歇会儿!”
看他这个乖的样儿,顾茵又想笑,但还是忍住了,只问他:“这就是你说的找人写戏本?”
六岁多的孩让七岁多的,写俏寡妇和风皇帝的故事,真真是让人又好气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