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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方才还气着的,说到自家儿媳妇,睛都笑成了月牙儿。
后两人唠起家常,这才知两人娘家都姓王,脾气相仿,年龄相近,从前还都是乡农妇,那共同话题真的是太多太多了,光是捡粪都能聊上一刻钟。
从前的王家只是在小镇上算富贵,自然不会有国公府里这样多前呼后拥的人,大多事还得自己。
“都好的,就是他们都忙,忙着自己的事儿,我边虽然服侍的人多,但自己觉得没劲,好像除了混吃等死,就没啥事儿了。”
老妇人看她这么兴,就好笑地问:“刚不是还气呼呼的吗?怎么这会儿又兴了?”
王氏又问:“那是你家里人对你不好?”
王氏正了,说:“你这不对,啥叫没啥事儿了?孩们有孩们的事儿,咱们自己可以找乐啊!你喜听戏不?我以前就很喜听戏的,但是镇上难得有戏班来,到了京城才知这里有戏园,每天都有戏听呢!只是我现在还没去过,你要是喜,我们次约着一去。”
说话也不得劲儿,王氏拿荷包里的心分给她,“没吃饱吧?这是我儿媳妇的桂糕,你也吃。”
老妇人,又叹了气。
这桂糕虽然不像里的心那样有着繁复的纹,却是白白净净,缀着一些桂碎,吃中芳香扑鼻,甜而不腻,又松松,不似时心那么噎人。
不知不觉就唠了半个多时辰,一直到人过来寻了,说是宴席已经散了
“被挤兑的呗,我脾气不好,我儿媳妇怕我气上了,就让我回来风。”
一块糕就拇指大小,和顾野日常吃的差不多大小。不过顾茵给顾野小心是怕他吃噎着了,给王氏准备这么小的,是吃这个也不容易把脂。
请戏班到家里来,一唱就是几十、上百两,王氏当然不能说不舍得这个银钱,拍着大:“在家唱,就自己听,多没劲儿?就要去戏园,人一多,大家一起叫好拍手,那才带劲儿呢!”
“是吧?”王氏笑眯眯的,“就像里吃饭,饭菜再好,大家都斯文得不行,一筷夹两菜丝儿,放到嘴里嚼几十,你说这能吃的香吗?是一个理。”
老妇人不由被她的话引,附耳过去听。
英国公府现在的人都是经过王府调教的,那叫一个贴心懂事,很多时候王氏都不用张嘴,人就知该什么了。
那老妇人又连连,“对!我就不愿意和她们一吃饭!”
“好吃!”老妇人由衷夸赞。
“听戏?那不能让人在……在家里唱吗?”
“当官以后就更兴了,从前哪儿敢想这样的好日啊?从前就觉得家里顿顿有,能吃白面就是好日了,现在才知还能啥事儿都不,翘着脚等人服侍。太舒坦了!”
人没回答,反而问她:“那你咋来?”
两人在亭里的石桌前坐。
“是吧?”王氏自豪地笑了笑,又竖起了大拇指,“我儿媳妇的手艺是这个!”
老妇人摇无奈:“鲁国公府老夫人那张嘴啊……不饶人。”
注意到老妇人好像兴致不的模样,王氏又问:“咋的,你家过得不兴?”
老妇人想了想,说不是。
“当然兴了,上京来一家团圆了还不兴?而且这家里当官以后……”王氏说着话压低了声音。
老妇人想了想说:“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有明白了,怪不得我从前在乡也喜听戏的,后喊了人来唱,反而觉得没劲。”
王氏哼笑一声,“也就是在里了,要是在外遇到她,我可得给她颜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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