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说破?”
“我只是想要看看,你究竟会怎么样?”
“将军可曾失望?”
“作为一个赌徒来说,的确是合格了。”
司徒万里轻声一笑,对于前之人的评价,不置可否。
“那将军可否知,王上是如何说的?”
彭越有些诧异,第一次从那激烈的战场上回转目光。
“愿闻其详。”
“王上说关东之地一众诸侯,多是泛泛,唯项籍、英布、彭越三人,不可小看。”
彭越听了这话,似有所悟。
“对付项籍的人如今在这联军营地之中,你现在在我这里,那英布那边又是谁呢?”
彭越的问题让司徒万里一喜,这代表了对方并不排斥他的话语。
“这不是我能知的,不过如今的形势已经很明确了。联军虽众,却难成事。将军以为如何?”
“作为一个赌徒,自然是在局面没有翻转时注。否则,等到局势已定,那再注也赢不了多少了。”
司徒万里低着,拱手一礼。
“将军说的是!”
……
“英布老弟。”
熟悉的声音从帐外传来,英布一喜,可随即,却又变了脸。
朱家的影从外而来,现在帐中被英布所见到的那一刻,帐中并没有故友重逢时间的喜悦,有的只是冰冷。
“朱家老哥,你怎么在这里?”
英布终究顾念当年的分,没有立刻让人来。
可朱家,却是直言不讳。
“受人所拖,将这个带给你。”
朱家从袖里拿了一块玉佩,抓着丝线,任由玉佩垂落。
英布看在里,不由得大怒。
“王上是被你抓走的?”
“与我无关。”
朱家淡然一言,多年的让英布暂时冷静了来。
“那这快玉佩是怎么回事?”
“这是侠魁让我给你的。”
“田言?”
农家的侠魁投了赵,这一尽人皆知。田言的意思,可不就是赵的意思么?
“赵想要怎么样?”
“他只是让你考虑,你究竟是选择项氏,还是选择楚国?”
“什么意思?”
朱家摇了摇,叹息了一声。
“他是让你在芈心这丫与项少羽之间一个选择。”
英布冷然一笑。
“若我选择了王上,那么就等于要听从赵了吧!”
“这些年的事,我经历了很多。如今,只想要逍遥江湖。我并不想要多说什么,这件事英布老弟你自己决定。”
说完,朱家拱手一礼,将玉佩留了来,退了营帐。
英布看着桌面上的那枚芈心贴的玉佩,一时间,纠结到了极。
……
齐国。
漆黑的屋室之中,只燃了一盏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