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袍人听了那话,蓦然起,“恒空老和尚,少林寺以多欺少,再开杀戒,百年传承的清誉就要毁于一旦了。”这话十分巧妙,借用少林寺的戒律,堵住少林僧人,足有“以彼之矛,攻彼之盾”的智慧。本常等人心里格外焦急却又不知所措。
本常等人见卓青飏也年纪轻轻,居然能和这个黑袍人攻战相持许久,见他剑法巧妙,端重凝肃,却也多有奇招,只觉得目眩神驰,心里又是佩服,却又嫉妒。而恒空却暗暗为卓青飏可惜,他的武功如臻化境,力明绝,他只看了十来招,就已经看来卓青飏的剑法乃是派一脉,讲究刚柔,讲究灵动飘逸,而少林功夫更多则是刚猛至极,让人山仰止不得不止。卓青飏手则是该刚的时候总逊一分,白白浪费了取胜的良机。再看几,见他左掌右剑,太极真意华而不实,显然还未得到真传,再想太极功夫乃是武当的绝密,卓青飏一个昆仑派弟未能学到,定也有些遗憾。
恒空,与少林派方丈恒常大师乃是同门师兄弟,与武当派掌门青真人十分熟稔,对家功夫也有不少了解,此刻见卓青飏几次错失良机,便有心拨于他,扬声说“三分变五分,剑两寸,攻一胜九守。”
那一掌一剑,互补,刚柔并济,合二为一,的确腾挪攻守更上一重,然而与那黑袍人相斗,依然难以取胜。卓青飏攻七八招,那黑袍人倒能却能攻来二十余招。
安庆一战,卓青飏不敌黑袍人已成事实,卓青飏也没想过能战胜他,但见这样一个恶人从自己前溜走,明知不敌,也不得不战。那黑袍人说话刚罢,一杖推向卓青飏,卓青飏见那杖势猛如山之虎,不敢轻敌,忙又手一招“涣然冰释”,星月剑,追星逐月,剑影霍霍,连连挡住铁杖攻击。卓青飏见那两支铁杖,分量都有七八十斤,不敢与他接,剑使黏的功夫,以巧劲引导,无奈那兵太重,黑袍人又力大无穷,几次引导都没能成功。卓青飏只得又以自己觉悟的太极真意,左手怀抱如,俨然岿然不动的山岳,右手剑灵动如虹,好似川不息。
黑袍人捡起铁杖,一声“潘某去也。”便要扬而去。
卓青飏剑一挑,使一招“东风半卷”,径直挡住黑袍人的去路,将他回原地,“我可不是少林寺的。我的师父教我的是行侠仗义,锄惩恶。”
黑袍人“少林寺的恒空大师在这里,你这后辈小也敢放肆嘛。况且,以你区区功夫,能挡得住我么。”
卓青飏听他说话,起初以为他是随言语,但直到自己一剑刺,忽觉得那剑去之势,若再多两寸,定能刺中那黑袍人的脸颊。卓青飏蓦然有些欣喜,便放开手脚,将该三分力的变成五分力,剑也定狠刺额外两寸,这样一来,自己猛然守势就少了许多,攻势将黑袍人打压地一时手忙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