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篆“相传上古时期大禹治,三过家门而不,千辛万苦将黄河治理平缓。这治,不能一味地堵,而是要疏浚。”
云篆伸左手一指,“在那里,那里是我的居室和书房,叫作凌云阁。”
云篆“清风明月本无价,近山远皆有。”
青螺见云榭后边的树丛中隐隐飞屋檐,“哪里是什么地方?”
两人说着,船夫停了摇橹,乌篷船就靠了岸。云篆和古砚扶了青螺和穷居士来,青螺见那船泊之,也不是码埠,草丛生的芦苇里,蒹葭苍苍,迎风摇摆。众人船去,青螺见落脚之十分泥泞,“为什么没有码?”
青螺“甚好。那你住在哪里?”
云篆介绍“那里就是云榭,我安排你和穷居士在那里居住。你觉得如何?”
几人从坝上跃,已经有十几匹和一驾车停在那里,云季牧、云篆、青螺和穷居士乘车,余人全都骑,一路向东行去。青螺见这里周围地势低缓,倒像是一段浅谷,又一条小河应该是从刚才的渠中的支,哗啦啦地淌着。浅谷里边的树木十分茂盛,但树冠之上的树叶也已经开始飘落来,中间不时地飞一些鸟雀。沿着小河走树林,青螺这才看见面前的一座楼宇连天的庄。那小河就从院墙边的孔中院去。
云篆“这是大诗人白居易的诗。”
云篆“那里是我家收藏武学典籍的所在,叫作波诡云谲千幻堂。”
青螺仰首看去,见那一所小楼,耸起,又在一片石丘之上,果真像是凌云而起的飞星。云篆又介绍“凌云阁那里的竹得极好,竹未曾土就有节,纵使凌云也虚心。所以起名字叫凌云阁。古砚常年跟着我,所以也住在凌云阁。看,凌云阁旁边那棵山茶是一个鹅卵石修筑的小池,我给它起个名字,叫洗砚池。那棵山茶本来是白的,自从叫了这个名字,每年都会开几朵白杂墨痕的,很是奇妙。果真应了那句诗我家洗砚池树,朵朵开淡墨痕。”
青螺笑笑“天地,如有血脉。滞则为疽疣,治之在针石。以前忠叔教我医术的时候,曾经背给我听,治如同治病。”
青螺“在你面前背诗词歌赋,班门斧,可不要讥笑于我。”
车绕到园南侧,青螺从窗外一看,见那院门并不宽阔,但是青墙雕檐,十分致。车停了来,几人了车,古砚遵照青螺的吩咐,飞奔前去抓药。青螺随云篆走在门,见上边悬挂着一个大大的木匾“留云庄”。
云篆笑“这里距离留云庄最近,所以停在这里了。”
一去,便是堆叠在一起的假山,上边满奇异草,秋实累累。绕过假山,青螺等人一连走过三所华堂——飞霞堂、暮霭堂、风云堂。穿过风云堂,就是云家等人起居所在的园林。那苏州园林,冠绝天,举世闻名。一片太湖石,层峦叠嶂,山石之后,则是一片池塘,塘中还有一些未枯败的荷,荷丛中一排小小的屋舍坐落在池塘的小岛上。
青螺四看看,只见那里乃是用岩石泥沙淤堵在一起,筑成一条大渠,渠的一侧则是大坝。太湖的沿着那渠正蜿蜒曲折地向远方,汇江。青螺“看来这里是人为修建的。”
云篆带她走过一条曲折的小桥,又伸手指一,“我爹住在那里,那里是生云轩。生云轩后边的那几所屋,就是紫毫哥哥住的。陈二叔要打理家里的事务,不住在这里,他住在风云堂。”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