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祝由魂魄施咒(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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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偶人空白的面目上抹五官，随后意守识海，调息片刻，一指徐徐向偶人眉心。指尖及偶人的刹那间，白金的毫芒一闪，神识的八翅金蝉发低鸣，翅翼齐齐振动，一丝荒古而诡秘的气息脱，与指尖合一，正中偶人。偶人猛地一颤，五官与眉心同时绽鲜艳的红芒，仿佛变活了一般。它竭力抖动，像是要挣脱捆绑的蛾丝。支狩真抓起一把把冥贝粉末，不停顿地洒在偶人上。过了好一会儿，偶人才停止挣扎，僵不动，面上的红芒慢慢隐去，恢复了呆板的神。支狩真合上珠，室陷了一片黑暗。他将偶人朝南置立，以黑犬胎血在周遭画一个红圈，以古老的巫语默念一篇秘咒，脚踩奇异巫步，绕着偶人忽疾忽缓而踏。四周忽地起了一诡的柔风，无声游走，像是在肌肤上缓慢移动的手。绿、蓝、紫、橙……的火星一闪一闪，在偶人全接连溅开，如同一只只张合的微小珠。一盏茶之后，施咒完毕，支狩真脑中微觉眩，这是神力匮乏之兆。他盘膝坐，运转虚极钉胎魂魄禁法，恢复消耗的神力量。这一次运行到了第四十三个周天，方觉刺痛，正要收功，一星光倏然浮识海，渺渺亮起。星光仿佛一缕清凉妙化的气，渗透全，刺痛迅即消失。自然而然地，虚极钉胎魂魄禁法运行到了第四十四个周天，才慢慢停止。支狩真吃了一惊，这是从未有过的异变，虚极钉胎魂魄禁法中也未尝记载。他思前想后，快步走到阁门前，仔细端量起那幅星空夜景屏风。这一次，屏风并未现异象。支狩真想了片刻，索盘坐在屏风前，再一次运起虚极钉胎魂魄禁法。如以往一样，当他行动虚极钉胎魂魄禁法时，浑骤生刺痛，冷汗淋漓。接着，支狩真蓦然一震，前大放光明，漫天星辰亮辉转，映照苍穹，在四周沉浮绕转。他又一次了浩瀚无垠的星空夜景。星光灿照，千万条虚妙的气犹如甘霖天降，纷纷洒落在支狩真上。不待动，虚极钉胎魂魄禁法自行运转，直至四十九个周天，才到极限。支狩真默察识海，赫然又多了三颗星辰，缓缓起伏，摇烁着微渺的星光。这幅星空夜景屏风，竟能辅助虚极钉胎魂魄禁法的修行！支狩真惊疑加，难以置信。祝由术与术本质相异，从未听说二者可以相辅相成。他反复察看屏风，发现图中有四个象征星辰的墨稍显暗沉，相比周遭的星，仿佛失去了一丝灵动之气。恰是现在识海里的星辰之数！支狩真苦思良久，始终不解其中奥妙，目光不自禁地落到屏风底的款跋上：“如蝶如梦，亦真亦幻，有缘自能一见——庄梦。”“有缘自能一见。”少年喃喃自语，这话多念了几遍，竟似觉得莫名熟悉。恍如很近，近似回响在魂魄的最；又恍如隔了无数个年，渺远得像亘古飘过的一缕云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