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如今有何办法?我这好不了,永远当不成太。”
“怎么了琅儿?有什么委屈的,快说与娘听听。”柔嫔听到五皇的话,心疼得不得了,急切地趴着门往外看。
“你说呢?”秦雪彤白他一。
片刻后,打扰清静的男人走屋,摸着鼻:“我没打扰你吧?”
柔嫔安:“放心好了,琅儿,你的一定能治好的。现在你莫要着急,好好养病,也不要悲伤,影响康复。其他事不要,治好伤才是第一要务,知么?”
“母妃,父皇今日把太之位传给了三哥。”五皇哽咽着将皇帝用使西平取虎符太之位考题的事说了,激动,“父皇明知我脚不便,无法行走,却这样的考题,明显是为了堂而皇之地把太之位传给三哥!他本就没给我机会!”
龙旭:“见到你房间里还亮着灯,想来没睡,就过来瞧瞧。”
“那样的考题,和册封有何区别?”五皇悲愤,正因为了解皇帝的意思,他才在御书房脆利落地拒绝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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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聊了几句,五皇便让人扶上步辇,匆匆起回府。
龙旭从商南带回来一堆小玩意儿,其中就有一本陶埙的曲谱。秦雪彤拿着曲谱慢慢摸索,闲着打发时间,看着看着,居然了迷。
打更声响起,隐隐的喊声传院落。
好多心,无法向属朋友袒,可对着秦雪彤,却可以畅所言。
如果不识好歹地非要去西平,到时候路都没赶到,龙旭已经带着虎符回金陵,他一定会成为笑话。
房间燃着几支蜡烛,将房间照得亮如白昼。
白天才来过,晚上居然又来,而且还是这么晚的时候。
事实上,后龙旭心澎湃,复杂,特别想找个人聊聊,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秦雪彤,脚便不由自主地走向公主府。
“夜半三更,小心火烛——”
秦雪彤惊讶,“他来作什么?”
“琅儿,您受委屈了。”柔嫔听到火冒三丈,咬牙切齿,恨恨,“定然是皇后和三皇蒙蔽陛,让陛偏心他们。”
一个“又”字用得十分玄妙。
柔嫔大吃一惊,用力凑在门前:“可是真的?已经册立了太?”
“小,殿又来了。”连翘嘟着嘴走屋,语气不满。
秦雪彤坐在书桌后,细心地翻看一本曲谱。
五皇发过后,终于冷静来,一气:“母妃说得对,我一定要治好,不治好,永远都低人一。母妃放心,我这就回去让大夫帮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