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寿宴风波（二）(2/2)

笑，对叶天涯：“走吧，回前面看戏去。对了，我小师妹朵儿似的闺女，品貌资质，都是挑人才，世上男谁不喜？岂独边小候为然？这次你为了她手教训边小候，小师妹一定很开心罢？快跟愚兄说说。哈哈！”

叶天涯见一个黄衫大汉，一个绿衣少女，拳来掌往，窜纵低，都是手巧妙之极，打得难解难分，心中暗暗称奇。

白芷一声叱：“谁要你手留了？”倏地一个倒翻斗，纵跃起，飘然落在三丈之外的丛中，姿曼妙之极。

白芷哼的一声，：“我们是父女。那又如何？柳护卫，你突施袭击，是何理？”

那婢女侧避开来掌，疾退两步。柳铁山又即抢上，右腕疾翻，伸手抓她左臂。却是一招“蟾折桂”。那婢女左手小臂一圈，迅捷无地在敌人肘底一托，右手递掌，一招“玉女投梭”。连消带打，化解了柳铁山的凌厉攻势。

不知不觉之间，已走到月门附近。

柳铁山止步回，望着她脸。

两人以快打快，兔起鹘落，转瞬间你来我去的拆解了十五六招。

白芷望着他背影，忽：“柳护卫，且慢！”

两人一面说，一面并肩而行。

叶天涯一瞥之间，见那婢女手中捧着一大把草，兀自低弯腰，随手采摘，中轻轻哼着歌儿。

白芷：“小女有一事请教，还望柳护卫不吝赐教。适才我明明一介丫环打扮。你是怎地发现我是冒充的？难我的易容术有破绽不成？”

耳听得柳铁山掌风虎虎，声势极是威猛，生怕他打伤了白芷，便：“柳大哥，这位白姑娘是我朋友。请你手留，别打伤了她。”

柳铁山笑：“姑娘上的破绽有三，却与易容术无。其一，碧云庄上都为老庄主贺寿而忙碌，即使没有差使的婢仆，这当儿多半也不会独自一人来园闲逛。哪个不想赌钱听戏？其二，若是府中哪位主令侍女采，也决计不会草不分，采一通。其三，姑娘自园以来，要么低，要么转过了脸，始终不敢瞧我们一，非心虚而何？”

他向叶天涯示意，迈步便行。

柳铁山微笑：“原来白姑娘认得柳某。在正要去听戏，失陪了。”

柳铁山一笑，说：“原来是白姑娘。令尊可好？”

却见柳铁山向左一让，侧缩，双手连挥，一阵拨打闪避，“草暗”尽皆落空。他随即左足一，已跃在半空，一记“鹰击空”，掌风飒然，当拍落。

白芷：“还不一直都是那样。”俏目一转，轻声：“柳护卫，我是来找他的，你可否暂且回避？”说着小嘴向叶天涯一努。

柳铁山：“好！”

叶天涯在旁看着，见那婢女掌法灵动，形飘忽，又见她纤腰削肩，相貌好熟，却又想不曾在哪里见过，心早已起疑，忽听得柳铁山之言，脑海中灵光一闪，失声叫：“白芷姑娘！”

白芷小嘴一扁，悻悻的：“你骗人。若无破绽，怎会被你识破？”

柳铁山摇笑：“姑娘的易容术十分妙，并无破绽。哈哈。”

他顿了一顿，又：“还有一，姑娘虽是扮作一个小丫环，但一举一动，压儿不似佣仆厮养的模样，反而似是名门弟，世家贵女。柳某若是连这一儿也瞧不来，便枉为御前护卫了。”

蓦地里黄影晃，从叶天涯前掠过一人，向那婢女扑去。正是柳铁山。那婢女一声呼：“啊呀！”纤腰扭，双手急挥，嗤嗤风响，数十枝草顷刻间化作暗，以“满天雨”手法向柳铁山激过去。

柳铁山叫：“‘风涛穿云掌’、‘仙女散’、‘细巧翻云’，姑娘和南海玄蛟岛的白岛主怎生称呼？”

柳铁山一侧，避在一旁。但他随即又一跃而起，从空扑至，使“大力鹰爪功”，伸手往她颈中抓。白芷识得厉害，急闪避过，法迅捷。

柳铁山右手回肘斜避，左手探，施“鹰爪擒拿手”，反勾那婢女的手腕。笑：“小姑娘，你是南海门！”

叶天涯一惊之，暗：“怎地动起手来啦？这小丫环手不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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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婢女正是白芷所扮。她手腕被柳铁山搭住，又听得叶天涯的叫声，一惊之，百忙中飞踢，径取，教柳铁山不得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