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福一怔,伸手翘起大拇指,不住的称赞“厉害,厉害!叶兄弟果真不愧为名家弟,竟然一猜到了其中关窍。”
倘若宝藏到手,他又为何一直安之若素的留在光武镇呢?
宋玉福哼了一声,“不错。如此一来,良玉少爷自然也不必应考了。此后他父隐姓埋名,富可敌国,何等快活?”
叶天涯一直以为苑良玉必会赶考,问“宋掌门,你说小少爷,良玉他会放弃考试么?”
叶天涯想起苑老爷常常乘车外,每次大包小包,大箱小箱,委实装了不少东西。现想想,难箱包里当真有不少奇珍异宝,而非衣棉被?
叶天涯一怔,随即醒悟“是啊。他父这一走,躲仇敌、避官司,良玉又不能面,从此自然也不会再考试啦。”
叶天涯站起来,“我还得回去看看我朋友。不耽误各位用膳啦。”
叶天涯“这位苑老爷果然事先计划周详。只可惜,昨夜之事一,他立时随机应变,先行逃走,横竖宝藏在手,并不吃亏。”
宋玉福苦笑摇,“狡兔三窟,其实他早已悄悄准备离开啦。而且,还是神不知、鬼不觉的转移宝藏。唉!”
叶天涯侧想了想,皱眉“难你是说,苑文正和那些江湖人都已查,这‘光武镇’一带极有可能便是当年程太监埋藏这批财宝的所在?”
宋玉福淡淡一笑,“常言的好千里为官只为财。我敢打赌,自今而后,若是没有你我二人寻访,天之人,再也不会知苑氏父还活着。这父二人怀数也数不尽的金银财宝,还不隐姓埋名?而且不必再牵连官司,良玉少爷有此财,还甚么鸟官?”
宋玉福摇叹“对啊,以后的事,你都知了。”
叶天涯心中一动,大声“啊,对了,苑文正初到光武镇,便发生了‘叶家村瘟疫’,对不对?”
叶天涯又惊又怒,本待不信,脑海中忽如电光般一闪,想起两年之前,自己初次苑老爷书房之时,曾经见到一份光武镇一带的地图,其中“叶家村”被红笔圈住,霎时间不寒而栗,全发抖。
叶天涯连连摇,越想越觉得此事匪夷所思,正待再辩,宋玉福又一本正经的“当年在京城之时,我便已打听得清楚。原来苑文正刑侍郎之时,曾经主审过一起大案,主犯即是一个江洋大盗。苑贼便是从那个大盗中得到一份地图和线索的。过不多久,苑文正便藉故死了老婆,告老还乡。”
听到这里,叶天涯脑海中灵光一闪,叫“啊,我明白啦!这些年苑老爷常常外云游,说是访友,其实是将已到手的珍宝转移去!”
宋玉福似乎猜到了他的心思,一拍大,叹“只可惜,等到宋某想明白这一节,已经迟啦。”
宋玉福恨恨的“这个老贼当真狡猾。他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还有两次外访友,竟尔专门带着我一起去。后来见我不堪车劳顿,不喜外,这才一笑了之。现想想,他是早已对我起了疑心,故布疑阵来着。”
宋玉福嗯了一声,对叶天涯“叶兄弟,你也一起吃罢。”
苑文正定是得到线索,知那“王莽宝藏”在叶家村一带,这才毒害死村民,谎称瘟疫,将叶家村变成死地,再俟机挖掘宝藏。这时隔了八九年,难他已得到宝藏?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宋玉福叹一声,“宋某生平甚少服人,却对这位苑大老爷,佩服得五投地。”
宋玉福了,“也好。待会儿县衙的人多半会找你问话。午咱们再商量,如何将苑贼揪来?”
正说话间,只听得脚步声响,只见许广从土地庙中走,“师父,粥煮好了,可以开饭啦!”
叶天涯只听得目瞪呆,半晌声不得。
宋玉福哈哈一笑,“那是自然。若非如此,苑老贼为何放着堂堂刑侍郎这等尊贵的四品京官不,却的来到这穷乡僻壤的光武镇定居?”
揭破,自有其理。信与不信,却也由得你。”
叶天涯“你且说说,既然宝藏已到苑贼之手,他为何还不离开?”
他又想起昨日树林中听到宋玉福、赵方师徒二人的对话,若有所悟,沉“宋掌门,你说会不会是小少爷赶考之后,苑文正才有借离开这儿?到时候宝藏自然也跟着他父同行,而且也不会有人起疑,这叫‘瞒天过海’,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