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施主所言属实。”圆悟大师承认。
“直到看见窟中惨死的圆德师弟及其家眷后,我等六人心中顿时悔恨万分!”
“障,皆是……障。”圆慈大师摇了摇,嘴里喃念着。
“圆德师弟,与我等曾是最亲密的弟兄啊——!”
“圆德大师想要离开,可诸位佛老担心事败,不惜痛毒手,将圆德大师及其家眷通通烧死,最后就成了燃佛寺中的尸。”
“难关系亲密,就不能放过他们吗?”明镜双目已充血发红,咬牙质问。
“姜宁虽不知诸位佛老在葬佛千丘时担任何职,但也知诸位佛老事一向讲究脆利落,既然当年已经对圆德大师手了,那么就务必不能留有活。”
“佛老们以为尸缺失是因大火所至,可没想到却是人为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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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悟大师,姜宁所述,可有错?”姜宁一脸肃然,质问。
姜宁说完,还瞥了明镜的手袖,看着明镜手掌不停地拨着,沉声“明镜师父何必藏着掖着呢?怒佛普世,此刻恐怕就在你的上吧。”
“当年诸位佛老自葬佛千丘回归,看样并非荣光而至,反倒是仓促逃回。”
“最终,还是一场骤然暴雨倾盆,这场大火才得以平息。”
“姜施主可是说笑了,无论是佛法,还是武功,诸位佛老皆是莫测,以明镜这微薄之力,如何胜?”明镜面带微笑,合十回应。
望,更何况是妇女孩童呢!
“以明镜师父的力量,自然不足以抗衡诸位佛老,但……”姜宁话锋一转,语气陡然变得凌厉起来,“明镜师父持有怒佛普世后,这谁胜谁负还当真说不准。”
“四藏匿,就是为了不被葬佛千丘发现,以免遭劫罢了。”
“可惜了,那孩自幼被仇恨蒙蔽双,竟无时无刻想着复仇,终于在他双亲去世之后,他开始动手了。”
“可是诸位佛老恐怕没有想到吧,当年那场大火中,竟意外留有幸存者。”姜宁神一凝,吐。
“纵然过去了数十年,可每每在夜想起,我等又何尝不是剜心剔骨,又何尝不是抱痛哭!”
“后来那女与意外误后山的一位僧人有染,于是有了孩。”
“那人虽然逃过一劫,但却毁了容貌,还行动不便,最后只能留在燃佛寺的后山,暗自生活。”
“对吧,明镜?”姜宁瞥了明镜,缓缓。
这话一,不仅是圆悟圆慈两位大师震惊了,就连一旁的明镜也都惊住了。
圆悟大师话已至此,却是再也讲不去了,浑浊昏黄的珠里,此刻已是两行清泪啼。
“而那幸存者显然也清楚这个理,于是她将六尸拼凑成七,这才险而险之地逃过了一劫。”
“烈火焚烧了那窟整整七天七夜,里面的惨叫声和嘶吼声也足足响彻了三天三夜,未曾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