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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事以前也发生过，但是边防皆是视若罔闻。”姬慕清面淡然，“最多哪个哨兵实在看不去，扔了自己的粮……他们可能就守着从天而降的粮。”

苦思不得，他便挠了挠，试探：“据说很多散兵直接躺在边防外，活活饿死，主不觉得奇怪吗？”

段彦一脸心事重重地屋，周围松快的气氛随他关实房门后转瞬消散。姬慕清亦变脸得极快，“了何事？”

姬慕清不意外，认真地吩咐：“这阵漠烟关得严守，战时的巡逻规制。还有，叫赵将军同手将士调，莫要失了底线，散兵再怎样可怜，一旦闯境格杀勿论。”

这话指的就是与萧北辰的事，姬慕清眉弯着，微正警告：“不要辱我清白，本将军从未与你们‘同合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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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慕清听此抬，叹一声，“要不是军务不能搬回姬府理，本将军才不想盯着你们这些油面的孤、、老、汉。”

没过一会，他便听到极沉的脚步声。

姬慕清轻巧地避过他们的搭手，笑：“衣服多久没洗了？离我远。”

“回主，赵轲将军传来密信，”段彦凛然，“说赤金步兵近日总在边防试探，巡逻队伍抓了几个，被抓的俘虏都说自己是逃来的散兵。”

姬慕清一路乐着逃到办公的场所，听他们对着房门又给了两脚后，才悠哉着整了整摆，等待去搬军务的段彦。

同僚：“……”

同僚们听此互相看了一，满不在乎地勾肩搭背，其中有一人开腔说：“大将军这是嫌弃我们了，也不怪，毕竟怀中已有当朝贵人了，可不丢开咱们这些糙汉？”

“姬将军，一别多日啊！”“什么多日，快一年了…弟兄们可想您嘞。”

姬慕清在战场上的冷血，段彦先前已然见识到。但他一直以来还存有疑虑，毕竟姬慕清虽少年便被断言有大将之风，但初上战场便那样的游刃有余实在太过匪夷所思。

南衙似乎还没接到他应卯的消息，几个同僚见此纷纷呆立原地，过了许久才呼着迎上前。

“是，没有。”同僚不经心地，随后又坏笑着问：“那大将军怎么还敢来，不怕近墨者黑？”

段彦颔首，继续述说况：“赤金作为主要农耕地的沙炎地区，这个季据说没一滴雨，如今看就要夏，属认为他们多半会继续旱去，也许还会因此发兵压境。”

“逃兵？”姬慕清眉稍，“赤金环境疾苦，军民皆要劳作，有一两个受不了的不足为奇。”

片刻后，在校场士兵的众目睽睽，往日他们不苟言笑的将军们拳打脚踢，撒泼似的追着个人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