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小心,你的茶来了”
一个小二把茶盏摆到两人面前,用小勺把茶末分到两人茶盏里,后面跟着小二提了壶的…
待小二离开后,张骐才,
“是不错,我去的时候见过,买布的人很多,但掌柜的说我家没有直接的供货作坊,所以那些布料价比别家贵,又有过季的亏本卖,还有工钱等等,前两个月是夏季的布料压的多了往外卖所以亏本,以往还是能赚的。”
桂芝若有所思,这怕是碰到了大欺主了吧,就是不知是自己作死还是有人授意?
“你祖父祖母呢?也在京城吗?”
“不在,他们都在乡跟我大伯住一起,京里偶尔来住几天,这边他们住不惯。”
“这掌柜的谁找的?”
“我爹找的。”
不能问了,桂芝打住了这个话题,
“你娘准备卖了这个铺买什么?”
“她想买地,她觉得买地最踏实,她说农的心比那些商贾的心净。”
这话说的,桂芝有觉被扫到,摸了把脸,还好够厚脸,
“这铺现时手一千贯,京能买两百亩良田,良田一年两季地租,一季算两百石租,折算六百文一石就是十二贯,两季二十四贯,你这铺一年租金二十四贯好租的,这样算来两边差不多一样。”
桂芝真的好会算账,张骐佩服的
“是的,我娘也是这样算的。”
“你这铺买了十几年了,当时买价多少你知吗?”
“我听母亲提过,当时这边铺院都很便宜,她买了两铺和一个三院共了五百贯。”
桂芝摸了摸心,嫉妒的心在砰砰,自己咋没赶上这个好时候啊!
“你这铺算两百贯好了,这十几年涨了八百贯,那京城外面的地呢?”
“也涨了些,但是朝廷一直鼓励开荒免赋税,所以最好的良田也不过是翻倍。”
张骐有些明白桂芝要说什么了,
“你猜以后京里的房价还会涨是吗?”
这话桂芝可不敢说,耸耸肩反问,
“天才初定十几年,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