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太傅第一次尝到了追悔莫及的滋味,他又知姜谦朗的,一旦决定了什么事就不会轻易改变。
且不说永乐县主为人如何,就凭她有过两门婚事,哪怕姜家再怎么开明,多少也会心存芥,他们虽说行得正坐得端,可姜太傅也不愿走到哪儿都被人指着后背戳脊梁骨。
事已至此,他倒宁可是太后以权人,姜家可以顺势接受赐婚,可若是姜谦朗主动请旨,意义可就大不一样了!
他们姜家培养来的孩,凭什么让人议论嘲?
而他也担心,姜谦朗血气方刚,将来会不会因为这一时冲动而后悔终?
毕竟太后赐婚,将来想要纳妾什么的……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只见姜谦朗神有些失落,“孙儿原本志在必得,可方才见了永乐县主,才发现这份自信莫名有些可笑。”
什么?!
姜太傅顿时把脸一沉,“真是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们姜家历代书香,虽不及幽王大富大贵,但好在安安稳稳,你知何为细?”
他将姜谦朗一顿怒骂之后,伸手去将人往太后一行人离开的方向轻轻一推,便拂袖转离去。
看着姜太傅那愤愤不平的背影,姜谦朗的底一片柔和之,明知祖父对自己这个决定不满意,但他还是为了自己考虑。
这年轻的男面上浮现了欣然的笑意,若自己有幸得县主青睐,那么相信她也定能好好的孝顺辈,不让祖父失望。
……
辰皇与太后的到来,让前往明王府的人越来越多,那些本不想与幽王有所瓜葛的大臣不得不念在圣上的颜面过来个脸,以免落人。
“永乐县主真是可怜,年纪轻轻就守了活寡,冷千当真是福大命大,自从悔了婚,镇国府又重新得到重,命这东西,当真是不能不信!”
“还未成亲,为何要守寡?永乐县主之前在四国盛宴上一鸣惊人,指不定有多少人拜倒在她石榴裙。”
“那可是幽王未过门的妻,谁敢?幽王生前就无人敢招惹,就不怕他死后化成厉鬼上门索命?”
“哎呀,好坏,可吓死妹妹了!”
几名贵女悄悄在角落里嘲着,却不想这一番话尽数传了姜谦朗的耳中。
“不过你们没听说吗?今日可是明王亲自派了车去夏府接的人,那阵仗……也不知永乐县主心中是何等滋味,那可是她生母的……”
众人当然明白这话中的意思,越说越来劲儿,“明王殿是什么人?定是她卖惨求怜,沾了玉容夫人的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