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即使是强壮的半兽人,也不敢独自待在神弃之地的夜晚游荡,光是刺骨的寒风,也能要了他们的命。
阿林斯立在岩石上,兜帽斗篷将身体从头到脚遮掩的严严实实,红色的长发在胸前飞舞,白光萦绕掌心,一道深深地河渠自他的脚下而起,向东延伸直到极目之处,他从山脉之心引出一条狭窄湍急的小河,河水清澈,闪闪发光,从山腰坠落,形成壮丽的瀑布落入河渠中,蜿蜒游过山脉下的平原,河道愈渐宽阔,一直流进远处的海洋,为干涸的大地带来鲜活的泉水。
做完这一切以后,他望向一扇亮起来的窗户,塞尔斯的背影在窗户上若隐若现,显然有些魂不守舍,塞尔斯此时在做什么呢?
他如木偶般呆滞的踏入阴暗的大厅,在角落中安静的等待着。
书房内的灯光熄灭了,他听见门“吱呀”开动的声音,塞尔斯打开门走出来,坐到壁炉边的长椅上,随后一动不动。
她放下羽毛笔,不由打了个呵欠,才意识到今天她用了太多的神力,本想回到床上休息,站起来的瞬间头晕眼花,看不清前路,她几乎是拼尽全力才走到椅子上坐下,陷入了沉沉的疲惫之中。
阿林斯轻轻走到她的身边,抚摸着她柔软的银发,发丝在他的指节缠绕,有种说不出的愉悦,她闭着眼睛没有反应,仿佛睡着了。
过了一会,他大着胆子倾身过去,头抵着她的,她的呼吸掠过他的嘴唇,激起心尖的颤动,他像小猫似的蹭了蹭,做出亲昵的举动,渴望亲吻她的肌肤,她眼睛依旧紧闭,呼吸平缓,没有惊醒推开他,他想着,至少她还是愿意与他在一起,直到她醒为止。
无意中碰到了她的手,竟然冷冰冰的,他立即把她抱起来,坐在自己的腿上,拉过斗篷将两人的身体围得严严实实,用高大的身躯温暖她,他有些奇怪,上一次出现这种状况的时候她还掉进了海里。
屋内没有生火,漆黑一片,他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隔着薄薄的袍子,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她的背脊和细腰,感受到她身体柔韧的曲线在贴着自己的臂膀。
忍不住拉起她一只手放到自己的唇边,用力的摩挲着唇瓣,他吻着她的手,用舌尖轻轻舔着,就像舌尖伸进她的嘴里,与她舌头共舞,感受那种令人战栗的感觉。
渐渐的,他不满足于只亲她的手背,他吻着颈侧光滑细腻的肌肤,热气包裹着她的脖子,不禁扬起头,让他吻得更深一些,脖子上传来的酥痒在喉间泄出一丝低吟,他的唇继续上移,缠绵的细吻让她的身体顿时敏感起来,乳头在衣袍下挺立,随着胸膛的起伏,不住摩擦,身体更痒了。
塞尔斯知道是阿林斯在温柔的抚摸着她,源源不断的赐福涌入身体,她动了动手指,从疲惫中苏醒过来,他炙热的躯体贴在自己的胸上,对方火热坚硬的触感令她反射性的推开了。
塞尔斯仍处在虚弱之中,但她还记着乌洛安在房间里等她回去,如果他找了下来该怎么办,可另一方面她又迫切的想将阿林斯的赐福据为己有,狠狠的占有这个漂亮的男人。
他在夜里直视着她的眼睛:“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俩,我已经设下了结界,别人不会知道,你想怎样都可以。”
她想怎样?她呆呆的盯着他,这让阿林斯误以为她也想要他,带着胜利的喜悦抚摸着她的脸颊。
他的头又低了下去,去亲她,柔软的嘴唇轻轻触碰着她的,先是酥酥麻麻,有点痒,塞尔斯忍不住撅着唇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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