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灵愧疚的挲着自己拍得通红的手掌,心里不是滋味。
“王爷,我们已经成婚,要讲这些,将来还大有时间。”杜叶微微叹气,从床榻上站起来,朝着杜叶走去。
她落座在椅上,将那碟桃酥又往杜叶那边推了推,:“你一人待在卧房,不知你有没有吃上些东西,这是我特地为你带回来的。”
青年却生得淡漠而清冷,即便喜袍着,亦不掩一清竹之意。
心中的郁结也随之被风带去一些,她慢慢平静来,很快整理好混的绪,转过朝向杜叶走去,神如常:“怎么会没事?看你刚才的表,定然真的是被我吓到了。”
沉重而奢靡,风雅亦华。
自己果真没有猜错。
她并不想唤起杜叶痛苦的回忆,但为了确定自己的猜测,作正确的应对得以活去,只能先委屈一他……
她一时间哭笑不得,面上还是温声:“夫郎倒是比我都心急起来了?”
连灵转凝视着窗外的皎洁月,微凉的雨后风从外面轻轻拂过来,扬起她漆黑的发。
她虽是娶到了自己最喜的杜叶,却也是世间离他最为遥远的那个人。
厉害啊!为了哄我喝这杯断酒,这么违心的话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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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冠霞帔清脆作响,朱红外袍在昏暗的烛光间灼艳如血,金坠饰也闪着暗哑的光。
白天时有多么的激动和喜悦,现如今全转为难以言表的失落。
话,最后闭上睛颤声:“不,没事……”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咫尺天涯吧。
“杜叶,我们虽已结为连理,但你我尚不熟识。”连灵眨了眨,自己也拈了一块,顺从一旁的果盘中抓过来一把瓜,似是丝毫不急着喝酒:“咱们先聊聊,认识一彼此。”
杜叶面无表的凝视着面前的桃酥,很快便了,缓缓拈起了一块放中。
一副大有准备嗑着瓜,聊天聊到天明的架势。
沉甸如石,垒在心间,压的她不过气,心如刀绞。
杜叶垂着帘,抿了嘴。
杜叶一怔,目光之中带着些不易察觉的怀疑和探究来。
几朵香甜的五桃,因一路上的颠簸,落些许淡粉的,洒在碟上。
但片刻后,似是怎么也想不得前之人的意图,只好有些艰涩的朝着连灵开:“……王爷,宵难得,我们还是莫要误了时候。”
且杜叶那个反应,基本坐实了他还保有前世惨遭折磨的痛苦回忆,不然不至于如此快的反应过来。
连灵僵在椅上,就这么看着杜叶一路接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