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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泓这才把目光看向李璋，少年脸上满是真挚和焦急。

胜者王，败者死，他要的从来不是只一个闲散王爷那么简单，即使没有这一次，他也会想尽法走到那个位置——

徐之恒也已举起弓弩。

他信李璋此时所言，却不信远在安的那个男人，即使他认输投降，也会死，何况这样的投降，也不是他要的结局！即使死，他也要壮烈的死，而不是向这些远不如他的人俯首称臣。

已沾满鲜血和尘土，可通天潢贵胄的气势依旧一览无遗，等再抬的时候，脸上便只余冰霜。

“让开！”

他开，嗤声，“你的大哥可不是我。”

霍青行抿不语，黑沉的目光隔着几丈看着这位第一次见面的晋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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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常看到霍青行背上的箭，当即红了，他举起手中的弓弩跟疯了似的一支跟着一支朝晋王去，同时，徐之恒也沉脸举起弓弩。

两日时间，他还没来得及去见霍青行，但看到那双与他极为相似的睛，他就知此人是谁了。

衣袂飘飘，众将士对视一，一往外撤开。

“你喊错了。”

李璋没有注意到他的目光，朝李泓喊：“你投降吧，只要你领兵投降，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空气中传来郁的血腥味。

如今输了，他无悔。

这一句话在场没多少人听懂，可除了霍青行和徐之恒之外，萧常等人脸俱是一变，萧常更是握手中的弓弩，打算在李泓说那个秘密之前，杀了他。

不过——

他不后悔走到这一步。

他也不会让那些人这么好受。

“铮”的一声，羽箭破开盔甲刺腔，李璋却没有觉到疼痛，他愣愣地看着挡在前的霍青行，直到听到旁传来的惊呼才回过神。

众人惊呼。

“殿！”

原本圆形的包围阵仗朝两边散开，李泓手握缰绳，驱向前，他的目光从徐之恒、李璋上越过，最后停留在了一个青衣男人的上。

就在此时，一支羽箭率先向李璋去，是晁建突然发难。

李璋看到那支向自己过来的羽箭愣住了，那支箭的速度太快，快到他甚至忘记去躲。

这话说完，就连徐之恒和霍青行的神都变了。

还是那么天真。

“大哥！”

可李泓却没再往说，他只是披着满星河，看着神微变的李璋说：“你不会真以为没了我，你就能坐上那个位置吧？李璋，今日他能为了这个人到这个地步，焉知来日你不会沦落到与我一样的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