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让她到厌恶,他如何得到站在她边的机会?
“来不及了。”柔嘉轻声,“来不及了。”
这个粉末可以让她心神失守,在恍惚之间被问什么问题也会如实回答。东狄侍女见她嘴嗡动,却没有发太大的声音,于是倾过来听她在说什么。
谢柔嘉说:“不是。”她坐起了,中浮现一神经质的光芒来,“我是问现在距离我被禁在这里已经过去多时间了?”她在药的作用浑浑噩噩,又被那些幻象和声音所纠缠,本不知时间是如何过去的,也不知自己在这方院落里待了多久。
东狄侍女看着她,然后问:“怎么了?”说话的时候,她的指尖弹了一粉末,这粉末一逸散在空气中,柔嘉去,神就变得比先前恍惚了几分。
“什么时候?”柔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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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狄侍女从袖中取了一张卷在一起的纸条,递给了她。
柔嘉没有第一时间去伸手接过。
东狄侍女答:“是在你昏沉不醒的第二天。”
她这是在提醒柔嘉要保住自己的位置,否则的话,她就失去了跟他们东狄合作的资格,对一个没用之人,她自然也不可能会再来时时关注她。
,让柔嘉一时间想不到底是于雪晴还是那个自己不过两面之缘的衡郡主,于雪晴的可能更大,衡郡主不过见了她两面,而且在见她之前,她就已经到不舒服了。
东狄侍女走到她面前,自上而地望着她说:“这个时候再想是谁的毒已经于事无补,不如趁着现在清醒过来,赶为之后打算才是。”
柔嘉知这一,也知自己现在既然清醒过来,那就应该清醒的姿态来引萧琮过来,从他那里探听到这些东狄人所要的报。
“十天。”东狄侍女说,“自从你在宴席上发作,被送回这里来已经十天了。”她看着柔嘉的神,谨慎地:“中间琮王曾经来看过你一次。”
柔嘉的脸变得白了几分。
经此一役之后,她已经对萧琮彻底地死了心、绝了望,再也不想再像从前那样与他亲近了。
真正能够与她共度一生的应当是萧璟,应当是他才对。
柔嘉走着神,那东狄侍女站在她面前看着她,也不促。柔嘉沉浸在自己的思维片刻,像是忽然惊醒,过来问面前的人:“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东狄侍女像是没有意料到她会问这样的问题,在微微―愣之后才重新笑容,回答:“现在是时。”
她本来已经棋盘之外了,可是现在又重新沦为一枚棋,要为他们去找这些东西,就要再去讨好萧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