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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走了也好。

“不要吞吞吐吐的。”柔嘉没有抬，只说，“说。”

“走了？”柔嘉总算是有了反应，放了支撑着额的那只手，抬看向她，侍女在她的目光中了。

柔嘉对自己的侍女挥挥手，说，“去吧。”

之后接连两日，她的状态时好时坏，还时常见到陈氏的鬼影在边。

时候人还是昏昏沉沉的，被困着也不知，可是在喝了御医开的药之后，她的神志就变得渐渐清晰起来，对自己被关在这里的事怨恨至极。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那么久，她都怀疑那些开给她的药究竟有没有用。

萧琮在从中回来以后，过来看过她一，见到她在她的房间里，躲在床榻上，在那闭的床帏后让屋里的侍女去。

“是。”她的侍女鼓足了勇气，说，“现在都传言说，小你是在宁王府的时候亏心事多了，当初那郡主之位来得蹊跷，被错认也不一定什么都不知，而且陈氏死得也过于巧合了，像是就是为了给小你脱罪一样。”

……众人皆言，小未嫁前是宁王府错抱回来的郡主，在永泰郡主回来之后也没有失了份，又这样顺利地了琮王刚妃，能有什么心病”柔嘉坐在桌前，一手扶着自己隐隐作痛的，问站在面前的侍女：“他们还说了什么？”侍女站在她面前，并不敢直说：“他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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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侍女又再送药来，她一把就把那药打翻了，吓得那侍女跪了来：“侧妃，这药不能不喝啊，若是一直不喝如何能好得起来”柔嘉这些时日被折磨得已经脸颊凹陷去，底是重的青黑。

柔嘉不知他来过，在昏昏沉沉中见谁的影都像陈氏，于是不许他们靠近。

这人叫她看不透，从自己边走开了总是好的。

只可惜自己边竟没有一个人堪用，心腹都被于雪晴支开了，现在能够信任的都是草包，在这个时候帮不上忙。

尤其是她听见外传起来的风言风语，衡郡主对她的诊断经由人之传去，又有于雪晴在后面推波助澜，京中瞬间便是传言四起。

柔嘉的手一僵，又想起那日在厅堂外面见到陈氏那被烧得面目全非的样，声音变得更加冷凝了，“还有呢？”侍女说：“就是这些了。”她没有将他们传抛是未婚先，靠着孩才给王爷的事也一并说来，只说，“王妃那日去了使馆，带了礼去想同衡郡主登门赔罪，不过却是去得迟了，衡郡主人已经走了。”

这般疯癫，实在叫他连去看她的心都打消了，只吩咐在门外守着的侍女：“好好看着刚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