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瓷瓶上面没有任何标记,样式普通,随可见。
最坏不过是又再复发,他还有什么可以失去的呢?
“王爷这病,世间也许还有名医可以治愈,也许再等几日能等到转机,并不是非得用我这个法。试与不试,还是要由王爷来决定。”
白迎霆懂她的慎重。
可是坐在床上的人却没有停动作,直接将这颗朱果送中,然后掉了瓶,以其中的清泉送着吞服了去。
在对立在一旁等着他们夫妻的黑衣姑娘说了声“那王爷就拜托你了”之后,她转撩开了纱帘,从这里离开。
白迎霆温文尔雅地一笑:“姑娘在这时来揭了皇榜,又站到了这里,就已说明本王应该用你的方法一试。”他看向王妃,对她轻声,“没事的,你先去吧。”
在他准备送服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阵喧闹的声音。
她说着,看向了在听着自己说话的白迎霆。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她开了其中一个瓶的瓶,从其中倒了一颗朱红如血的果,而在她这个动作的时候,白迎霆听见了另一个瓶里微微晃动的声。
王妃听到她的话微微一启,正待说什么,却听她又说:“但我在医治王爷的时候,王妃需要去,而且我这个办法,只能救王爷一次。”
没有理会外面渐响的声音,站在床边的人只是看着服这朱果与灵泉的白迎霆在放右手之后,不甚清醒地摇了摇,闭上睛,又重新睁开,在看向自己,像是要问什么问题之前,他的手指就已经脱力,让那瓷瓶向着地上掉落。
少了外面的光和声,屋里就剩躺在床榻上的病人和立在床边,手中握着能够拯救他的灵药的医者。
可以。”
他既然选择了相信这个在关键时刻现的姑娘,平王妃自然也是听他的话。
她说“但只此一次”这几个字的时候,说得格外的慢,咬字格外的重,仿佛这曾经令她付惨痛的代价。
“那——”
白迎霆看着她走近了自己,停在床榻边,从怀中取了两个小瓷瓶。
但被这恶疾缠多年,能够有完全摆脱的机会,哪怕只是一次,他也乐于接受。
在走到门边,迎上那些焦急地等在外面的太医们的视线时,她甚至还转将打开的两扇门重新关上了,真正将视线和声音都隔绝在外面。
因此,他说了一声“好”,就以手臂艰难地支撑着病从床榻上撑起了上,从她手中接过了这枚果跟那一小瓶泉。
这穿着一袭黑衣的姑娘将这颗朱果跟另一个像是装着的瓶都递到他面前,对他说:“我非医者,在我手中只有这一味灵药,药到病除,但只此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