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重阙将狐裘放在一旁,在谢易行对面坐。
“岳将军,你父亲是东狄的守护神,你母亲是东狄的公主,你应当代替你父亲继续守卫东狄的民、疆土。
“你是皇室血脉,又不受这蛊毒侵扰,在你的孙后代中,东狄皇室血脉能够一直延续去。在你手上,东狄铁骑与一品阁两把利刃也能够如臂使指,你是成为帝王最好的人选。”
的寒冷侵袭。
他父亲在的时候,大巫医中这个“岳将军”永远是他父亲的衔,而他跟在父亲旁,就是岳家的少将军。
“陛驾崩的消息我们没有放去,就是为了拖延时间等你回来。陛的诸位皇,可堪大任的不多,二皇是一个,五皇是一个,可是他们二人离而立之年都已经极近。
他站在原地脱去了狐裘,谢易行则回到了桌旁。
谢易行将壶中的茶注了杯中,放在他面前,说:“我从来皇都的第一日就在等着月公来,月公来的可比我想的要迟。”
方才他跟大棋士的那一局棋还没有撤,他换过了新的杯,又拿过了在火上的茶壶,示意对方座。
月重阙一来,在这冰冷的殿中见到了因为天气尚冷,所以尸还没有变化的应天帝,也听清了大巫医说的他跟贤王的打算:
他一回到皇都就直接了,落在上的冰雪都还未化,就来到了帝王的病榻前。
月重阙缓声:“大雪封境,路途难走,在就算再归心似箭,也拖了几日。”
原本以为自己这样一路加急赶回来,了城又没有见到满城缟素,应当还来得及,可是没有想到应天帝已然驾崩,同大巫医在中作镇,封锁消息的是贤王。
谢易行不是普通人,否则不会敢这样只来东狄。
“这几年之中,皇室血脉蛊毒发作就此亡的不在少数,一国之君是国之本,要继承大宝,就必然不能是个短命之君。
“陛在时就已经说过,如若有一天他撒手离去,而我们还未找到能够去除皇室血脉这如影相随,时刻可能发作夺去命的蛊毒之法,就由贤王来代替他颁发密旨,让你过继成贤王嗣,然后继承大统。
他负宝,还敢来跟一品阁谈判,在这里被变相拘禁了几日,见到自己来还能够占据主动,月重阙确实佩服。
月重阙听着他的话,有一瞬间的恍惚。
等来到温的室,月重阙一路过来上沾到的细小飞雪都瞬间消成珠,隐没在了他上的狐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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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他是北周使团中的一员,但是见过大棋士在他们北周的遭遇,谁也清楚这个份并不能给他本的安全带来什么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