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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有千挑眉：“你知是谁？”

“这样，反正练习生们都在，广播问一不就知了吗？”

穆有千：“他今早请了个假，急急忙忙走了，现在手机关机, 联系不上。”

郝多研：“找步导问问什么况？”

穆有千疑惑：“还用调查吗？那音频还不够清楚吗？”

他脸搐：“他们……”

郝多研：“怎么回应？说节目组在调查事的真相，请大家稍安勿躁，等待我们的消息？”

犹疑片刻后，他问，“你怎么会对这里熟悉？”

穆有千皱眉：“郝老板，咱们现在需不需要回应公众？微博搜都挂半天了，底评论全在痛骂我们。”

穆有千在一旁看着，疑惑：“你这听什么呢？”

穆有千：“……”

“就这里。”郝多研着鼠标倒回去，“啊啊啊啊这里……”

继而他转移话题, “步志铭这件事, 咱们该怎么办？”

郝多研：“……？”

“哪里熟悉？”穆有千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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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和饶老师的事, 万一也被去……”

郝多研：“可我还是觉得白老师和饶老师是在打架, 饶老师被摔得脖都扭了。”

郝多研：“是有。”

她正坐在屏幕前，一遍一遍回放音频中的声音。

越听越不对。

穆有千忍着自己的怒气, 说：“算了, 他们没被爆来, 就先不说了。”

穆有千见她半天也想不来，站在旁边：

几分钟后，练习生宿舍楼里就传了寻人的声音。

郝多研这次没说话。

穆有千：“……？”

“我听过呀。”郝多研面不改。

郝多研：“是啊，好熟悉。”

穆有千表无奈：“你说说，这节骨上，他却不在，怎么觉一切都像安排好了似的。”

穆有千一听, 脑里全是不可描述的画面。

他摁住额，表示十分疼的样，忽然说：“不如就直接歉吧，说选导师不利，也没能控好学员的行为，之后会好导师和学员的背景调查，杜绝此类事再次发生。”

郝多研托着认真想。

说就。

不过，广播系统也有些制滥造，一发声，滋啦声就响彻整个空间。

郝多研回答：“音频里选手的声音。”

顿了顿，她又说：“选手为了换取角，能大晚上跑导师房间里, 导师和导师之间再有猫腻，这节目的选规则一定会被人质疑的。”

应该就是营之后听过，距离现在还没多少天。

“到底在哪里听过呢？”